“我并非日日在姜家,所以对这些情况不知,但在我拜访之际,的确没看到安安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言外之意,便是姜家对亲生女儿和养女是一视同仁。 当然,也算是有前提的,就是有外人在的时候。 至于没人在姜家的大部分时间,姜家人对这个养女究竟怎么样,还是各执一词。 不过显然,姜笙已经把傅北行的话当全部,尖着嗓子扯起来。 “诸位也听到了,傅总都说我们姜家没有亏待过姜予安,他与我们青梅竹马,和各位也是生意场的合伙人,说话总是可信的吧。反观姜予安小姐,除了一张嘴说我们亏待她,还有其他什么证据了吗?” “你要证据,我又不是没有。” 温凉的嗓音缓缓开口,便将姜笙尖锐的嗓音给覆盖,听着还让人舒心些。 姜笙闭嘴了,也不再装什么姐妹情深一口一个姐姐。 她冷笑,“好啊,你既然有证据,那你就拿出来!” 她就不信她有什么证据。 人证没有,物证更是不消说。 总不能把衣服脱了露出从前打她时留下的伤口吧? 她打人也有分寸,专门挑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她还不信姜予安能把衣服给脱了! 正想着,就见姜予安往前一步,抬手解开礼服的拉链。 姜笙瞪大了眼。 傅北行瞥见她动作同样,心头一紧,忍不住上前。 只不过被人拦住。 商郁神情淡淡,眸光透着一股冷意,“傅总似乎忘了我说过什么。” 傅北行脸色同样很差,“你看看她在做什么!” 这么多人在场,她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衣服?! 商郁不动,挡在傅北行面前:“我小妹做事,她有分寸。” 话音落下,只见裙摆落地的影子。 傅北行沉着眸朝姜予安看过去。 却见礼服依旧穿在女人身上,只是少了一块层层褶皱的布料,减少了一些设计感。 但又成为一件新的晚礼服,简约大方地穿在女人纤细的骨架上,镂空的设计更添了几分风韵,也更具美感。 如果没有那些伤口的话,那便更完美了。 在场宾客无不这样想着。 也无比感慨,面前明艳张扬的美人身上,竟然遍布伤痕。 有像刀痕,一条条伤疤;有像烫伤,一颗颗不平整的痕迹;还有暗色,指不定是掐得太多,消不掉…… 而且看那些伤疤的痕迹,明显已经有了年代感,都不知道几年前弄上去的。 且都在后背上,总不能是人自己弄伤去的吧。 在场宾客有不少是上了年纪,有子女的,一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