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擦拭的动作猛地停住,目光裹着森冷的寒意盯向旁边的盛又夏。 她感受到了男人的注视,将脸慢慢别过去,傅时律这表情不对啊,怎么跟要吃人似的? 火锅被端上了桌,上菜很快。 唐茴拿了公筷,不停地往里面涮牛肉。 辣锅里头,花椒和满满的红辣椒在翻滚,像是下了一碗最鲜红的颜料。 唐茴塞一筷牛肉到嘴里,变态辣果然不一样。 “傅主任,吃呀,别客气嘛。” 盛又夏看到傅时律的筷子伸进去,夹出来的时候,筷头都是红的。 “你行吗?” 傅时律动作又是一顿。 唐茴在桌底下给了盛又夏一脚,“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这锅底,辣也就算了,主要还是麻,傅时律刚吃几口,嘴唇就已经木掉了。 盛又夏吃着清汤里的涮肉,丝毫感觉不到别人的痛苦。 “夏夏,吃完火锅我们去唱歌吧,去酒吧坐会也行。” 盛又夏还没张口,腿就被一只手给按住了。 “下次吧,今天要早点回去。” 她要是不拒绝,傅时律八成是没好话的。 唐茴闻言,指了指漂浮着的吸满了辣油的豆皮,“傅主任吃啊!” 一顿晚饭结束,唐茴开车先跑了,她得赶紧跑药店去吃点肠胃药。 回到西子湾,盛又夏和傅时律一前一后上楼。 她走进房间,灯还没亮,盛又夏的手腕被一只宽大温暖的手给握住。 紧接着,傅时律的手臂推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到坚硬的墙上。 “你干什么呢?” 她被握住的手,被强行带到了傅时律的身下。 “她刚才说软蛋,什么意思?” 唐茴跟盛又夏是闺蜜,她指不定什么话都跟唐茴说了。 “是你自己多心了,就是让你别怂的意思。” 盛又夏的掌心,贴着一层很薄的布料,他某个部位,轮廓深刻。 “那你说,我软么?” 盛又夏肩膀一颤,身后身躯滚烫,两人的衣裳跟点了火一样。 “傅时律,你冷静点,你今晚没喝酒。” 他凑到她脸侧,目光紧盯着她的耳垂,小小的,软软的,一口含进去不知道什么滋味。 傅时律张口咬住,带着秋后算账的意思。 “你就这么不心疼我?她让我吃那么多辣的时候,你一句话不说?” 盛又夏想说心疼个毛线。 “我看你面不改色的,我以为你很能吃辣。” 傅时律手里劲道松开,人也往后撤,盛又夏转过身要走。 “我就该让你也尝尝。” 他这么说着,拇指摩擦过盛又夏的唇瓣,然后亲了过来。 他舌尖还是麻的,辣的,他缠着盛又夏激吻,每一寸都不放过。 她得空喘息,却是舌头发麻,盛又夏用手捂着嘴,“够了吧?” 眼尾处带着被人欺负后的红,傅时律俯下身,几乎靠着盛又夏的前额。 “我今天做成功了一台手术。” 他这会的分享欲爆棚。 “噢,”盛又夏嘴麻的说话都不利索,“只要是你出马,就没有不成功的手术。” “那不一定,他们跑了很多医院,都说治不了。” 这是想让她夸夸吗? 盛又夏有些词穷,“那还得是你啊,傅医生。” 男人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