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见有人出动。 “他们究竟是冲着您来的,还是冲着少奶奶……” 关名姝被医院里的那些人缠着,脱不开身,这才给了高敏回去拿驾照的时间。 等她反应过来后追悔莫及,找人追去酒店,却发现了傅时律的身影。 她肯定也是联想到了这些事八成都和傅时律有关,这才让人下手了。 “最奇怪的不该是,她去哪找来的这些人?”傅时律腿一动,疼痛加剧。 就算有钱,也不代表别人能这么卖命。 傅时律拿起了放在旁边的护照,“高敏的亲生父亲藏得挺深,是时候挖出来见见太阳了。” 他和关名姝才是真爱。 在盛又夏这边吃了瘪,儿子又急需要肾脏救命,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傅时律的飞机落地,华兴医院的车子已经在等着了。 他打开手机,徐临的一条信息跳出来。 “还活着吗?” 这话,傅时律怎么就这么不爱听呢。 徐临是真的担心他出事,又发了一条,“死了,你也说一声。” “……” 傅时律被抬到车上,迅速给他回了一条,“活好好的。” 徐临那边得到了消息后,心总算落定。 他当然希望傅时律能一根头发丝都不差地回来,毕竟在这件事上,他们也算合作关系了。 盛又夏带着高敏回到家里,两人什么都没做,先是补了一觉。 高敏睡得很沉,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盛又夏睡醒起来,刚到客厅要去喝水,就听到了门铃声响起。 她走过去看眼,是温在邑。 她知道他会来的,在睡觉前她发了条已经回国的朋友圈,就是给他看的。 盛又夏拉开门,温在邑看到她,神色似乎一松的样子。 “夏夏,你没事,太好了。” 盛又夏没让他进屋,而是走了出去,两人来到楼梯间,温在邑跟在后面说道:“那天你给我打了电话后,就失去了联系,我一直都在担心你。” 盛又夏原本想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慢慢来,但她又觉得没必要。 “在邑,我当时第一个求助电话是打给你的。” 温在邑高大的身影站在盛又夏的跟前,她太清醒了,抓住一点线索,就糊弄不过去。 “我当时躲在车里,如果那人不是说了一句温先生叫他来的,我不会下车。” 温在邑眉头轻拧了下,“我让叔叔安排人去接你,但到那边的时候,你车里已经没人了。” “那个人为什么会说,是你叫他来的?他怎么会知道你要找人来接我?” 温在邑眼底藏了抹阴沉,“夏夏,你不相信我吗?” “是啊,我没法相信你,但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跟我妈是一伙的?我捐不捐这个肾,和你又有多大关系呢?” 温在邑想要拉住盛又夏的手,但是被她躲开了。 “夏夏,你是不是还打了别人的电话?兴许是你说漏了嘴……” 盛又夏往后轻靠步,抵着墙,“我是给别人打电话了,但决口没提你一句。” 盛又夏说了个谎,但她是相信徐临的,他要想害她的话,就不会千辛万苦把她带回来了。 “温在邑,我坚信,我只跟你一人说了,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知道你做了。” “也许你对我没有那么喜欢,也许你跟我在一起还有别的目的,是吧?” “夏夏,我没有。” 盛又夏认定的事,几乎不会轻易被说动,“那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你把我送去手术台上,是几个意思。” 温在邑还想试着解释,“我不是……” “算了吧,我们以后别见面了,这样的话,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了。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给你开门也正是因为要说这些话。” 盛又夏不觉得陌生人关系就不好,有些人本来就只适合出现很短的一些时间。 比如温在邑。 比如傅时律。 傅主任坐轮椅的事,让医院里的人都瞒下来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