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的腿跪在盛又夏的身侧,仿佛是一个虔诚至极的信徒,但是他做的事却是情色至上,信仰崩塌于股掌之间。 暧昧的气氛中,多了一丝禁忌般的快感。 盛又夏腿缠在男人的腰上,身体本就软,她腰部轻轻一拱起,整个人就完全贴到了他身上。 傅时律抱紧她,翻身让盛又夏躺在自己身前。 她手顺着男人腰侧往下滑,摸到了他腿间凸起来的伤疤。 盛又夏盯着男人的脸,“我还没近距离看过,我看看。” 他浑身发紧。 “你是女人吗?不怕羞?” “我看你伤疤,又不看别的。” 她为了看得清楚些,甚至撑开了傅时律的双腿。 这动作…… 以前只有他做,而且他做得最顺手。 傅时律抬起一条手臂遮在眼帘上,有些难以忍受。 “好了没!” 盛又夏手指轻抚着伤疤,但因部位私密,她就算不是故意的,可还是架不住她的余光不听话。 她的眼睛告诉她,它们想看点别的。 盛又夏脑后突然多了一只手,傅时律按着她,正好让她一口亲在了伤疤处。 “唔——” 男人笑着松手。 盛又夏报复性的伸了舌头。 傅时律浑身像是被电流击中…… 盛又夏呀的一声,视线穿过一片森林,往上就看到男人那张惊艳优越的脸。 “你打我脸干什么?” 傅时律双手放在身侧,根本没有伸手的动作。 用什么打的? 他目光往下…… 男人忙坐起身,将盛又夏推倒后彻底覆上去。 夜雨凌乱而激烈,将密闭紧实的窗户撞击得几乎要散架。 * 早上,赵薄琰从楼上下去,看到客厅里坐了个人。 “妈?” 阚芷卉刚从庙里上完香回来,身上还带着一丝清冽沉重的香气。 “薄琰起来了,偲偲呢?” “她今天上午没课,我让她多睡会。” 阚芷卉说话声都放轻了不少,“别打扰到她,年轻人喜欢多睡会也正常。” 赵薄琰走过去,坐定下来。 阚芷卉拿了桌上的一杯茶,“你爸昨晚说赵正豪闯祸了,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又进了医院。” 赵薄琰那事安排得天衣无缝,他做事情从来不会露出蛛丝马迹。 “不是多严重的伤,断了根手指罢了。” 阚芷卉轻轻在杯口处吹着,“住院也算是大事了,既然知道了,我总不能不闻不问,我已经定了个花篮送过去。” 他们母子之间,永远有着最好的默契,赵薄琰是在阚芷卉的调教之下,一手长大的。 他深知母亲从来不做蠢事。 赵薄琰吃完早饭,傅偲还没醒,他抽空去了趟医院。 阚芷卉的花篮已经送到了,没有留名字,但大房母子心知肚明。 赵太太气得把花篮给砸到地上,“她现在这么张狂了?是不是下一秒就想直接取代我进赵家了?” 赵先生怒不可遏,阚芷卉好歹也是小妈,而且人家做的够好了,一句话没留,哪里张狂了? “芷卉一心向佛,脾气温顺,人也善良,你不要用你的龌龊思想去诬陷她!” 赵薄琰脚步声顿在门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