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跟他说不通。” 她现在挺着个大肚子,这种危险的事他坚决不同意。 盛又夏把人约出来后,温在邑赶到餐厅才发现,傅时律也来了。 盛又夏见他脚步停顿住,似乎要走。 “温先生,他只是坐在边上,不会说一句话的,也不会影响我们的交谈。” 傅时律的目光里充斥着哀怨,但出来前盛又夏一再叮嘱,既然他非要跟着,说什么都不听,那就答应她一个条件。 全程当个透明人,不说话,不阴阳怪气。 傅时律配合得将脸别向了窗外。 温在邑脸色阴沉,人看着消瘦很多,即便是穿着外套,但依旧能看到肩膀的骨头突出。 他似乎是犹豫了几秒,然后拉开椅子坐到盛又夏对面。 “找我出来有事吗?” 盛又夏让他先点杯喝的,“慢慢说。” 温在邑并没有看菜单,“我的口味你应该也了解,你点。” 傅时律差点没绷住,想说他自己没手吗?但他眼神刚望过去,就想到了盛又夏一早对他的警告。 他只好将脏话咽了回去。 盛又夏点了个套餐,里面还带了份水果,等服务员刚走,她就冲着温在邑问道:“你想绑架我是吗?连关押我的地方都选好了。” “你母亲的事真的跟我无关,我希望你别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温在邑怔了下,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你从哪听来的?” “是陆念,她每天跟你在一起,对你想做什么是最了解的。要不是她提醒,我现在是不是已经被你绑架了?” 温在邑没想到陆念背着他,还有这一手,“我没有。” 盛又夏将录音笔拿给他听,里面陆念的声音清晰可辨,她在傅时律面前装得一副可怜,但她背刺温在邑时,真是毫不留情。 他甚至都不知道,陆念是什么时候去见的傅时律。 听她最后那段话,应该是晚上,温在邑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夏夏,你真觉得我会害你吗?” 怎么不会? 傅时律差点又脱口而出了,在国外要不是他出卖了盛又夏,她能被人逮住? 傅时律希望盛又夏别忘了这一茬。 但边上的女人很不争气,“我不信你会做这种事。” 傅时律在桌子底下轻踢她的腿,盛又夏不为所动,“你母亲的去世,这件事本就有蹊跷。对,我和我婆婆的嫌疑是最大,但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就这样跳了?” “我想温太太不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真的不至于为了一两句话就毫不犹豫地跳楼吧?” 盛又夏想过那件事,前前后后各种猜测都有。 “我觉得有一种可能性比较大。” 事情总是没有进展,温在邑才颓废至今的,如今听到这话,眸子里似乎点亮了些。 “什么可能?” “会不会她以为跳下去是安全的?我看过那辆车的照片,上面用一层白布蒙着。如果她以为车里装得是软的东西呢?” 温在邑似乎陷入了沉思。 温家那段时间遭受的冷眼和袖手旁观太多了,秦谨那句话跟更难听的相比,也算不得什么。 况且,温太太向来要好看,她就真的不怕人没摔死,摔得个手脚残废吗? “当然,我没有任何的证据,我就是这么分析的。” 温在邑有种一语被点醒的恍惚感。 他握着那支录音笔,若有所思,“夏夏,谢谢你的提醒。”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继续这样下去,你好好地把事情查清楚,给你母亲一个交代。你现在振作还来得及,温家还有救。” 傅时律在旁边听着,他幸亏是跟来了,要不然都听不到这么声情并茂地鼓励呢。 温在邑要加油啊,要振作啊,要振兴温家呢,可不要这么颓废的样子,是个人看着都会心疼的。 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