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命格之事不好随意说,也从侧面证明秦流西这嘴密。 身上的针像是火炙,舒服得令他喟叹不已。 “你这医术确实了得,就这一手针法,也比不少名医厉害。”俞老发自内心夸赞,这个年纪,行针这么稳且快,还有效,可见她天赋异禀。 秦流西笑着回了一句:“您就是把我夸出花来,这诊金还是得给我。” 俞老哭笑不得:“放心,少不了你的。不过光是要诊金?老夫这等于欠你个大人情,不想谋点别的?” “您要是不差钱的话,那给我们清平观的神像渡个金身?” 俞老嘴角一抽,这老实孩子。 木年也是摇头,他家主公的人情,得多珍贵啊,你求个镀金身,未免太俗。 秦流西却是想,俗点好,俗人自在! 留针时,她开了一张调理阴阳的经方,道:“您长在肩胛那边的暗器取不出来,若是觉得疼得不行,长生殿有一种叫一粒独活的丹丸,可以行气活血止痛,吃了会好受些。” 木年接过经方又记了下来。 经方写完,秦流西也起针了,道:“您感觉如何?这针明日我离开之前再给您行一次就行。” 俞老被木年扶着坐了起来,拢起了衣裳,说道:“前所未有的舒坦,身子也松快不少。” “身体沉重也是因为体内寒湿重,我这针法乃是烧山火,能拔寒祛湿,所以您会觉得轻快。”秦流西收起银针,道:“您过半个时辰之后再沐浴,我就不打扰您老休憩了。” 俞老含笑点头,待得秦流西走了,他就对木新吩咐道:“看这镇子可有钱庄,没有的话就兑些金子。” “老爷,当真是要用这些黄白之物作酬劳?”好像有点俗。 “无妨,你没看到他们马车里的那只金蟾,那是真金,她应该是真的喜爱金银之物。”俗又有什么的,酬礼最重要还是送到人心坎去,那就是好礼。 秦流西并不知俞老看穿自己的‘本性’了,回到房中,取出那只邪佛像,放在桌上,仔细端详那佛像面容。 会是你吗,兕罗? 她微微阖眼,若想成神,必须有信仰加持,无人信,神将不存。 而用这样的方法引百姓供奉,也管用。 秦流西厌恶地盯着佛像,啪的一下,把符箓缠在那佛头上。 烦人。 翌日一早,秦流西给芸娘再扶了个脉,拿了酬金,又给俞老再行一次针,接了他一匣子金澄澄的金条,就眉开眼笑的先行离开了。 至于这两方人,总会再见的。 马车一路往清平观驶去,当把那大金蟾搬到新殿时,所有在观中的道人包括香客都沸腾了,真正的纯金三足金蟾啊,虽然只是空心的,但那也是真金好么? 清远那简直是心花怒放,特意跑到祖师爷跟前敬了一柱心香,笑眯眯地道:“咱家少观主长进了啊!” 三足金蟾寓意好,应该能为他们清平观吸引更多的香客的。 祖师爷:虽然没证据,但这弟子一定是在酸他。 三元看着三足金蟾十分忧心,真金啊,这个殿宇是不是不能离人了,不然那些个贼子见了岂不是得把它给搬走了? 搬走是不可能搬走的,秦流西直接就给那放三足金蟾的案桌布了个小阵,看得着摸不着只叫人眼馋的那种。 三元:她是真狗啊! 狗王秦流西却是进了赤元老道的道室。 “辟谷丹我都准备好了,明儿就送您过去小龙脉。”秦流西劈头就来了一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