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俩还是个孩子呢,能顶什么事?别给他们拖后腿才好! 秦流西眨了眨眼:“问我家大人?” 她遥遥看向人群中心的泰成真人,努了努嘴:“喏。” 泰成真人正被吹捧得身心舒畅,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像是被什么盯上了似的,特别毒。 他循着那炙热的视线看过去,眼睛蓦地瞪大。 不是,这无赖小混蛋怎么也来了? 泰成真人一想到自己被薅走的宝贝,心头便是一哽。 往日不可追,一追心就灰,真是沉痛。 秦流西举起了爪子挥了挥,真是可爱的小老头,瞧瞧,见了我都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 那两人见秦流西向那边挥手,又看泰成真人看着她,便道:“你是泰成真人的弟子?” 他也配当我师父? 秦流西:“不是啊。” 两人:不是你整这么热络做啥? “我们认识。” 玄青子已经看到秦流西了,一愣之下,走了过来,拱了拱手:“不求道友。” “无量天尊,不过一年不见,玄青子道友怎生了华发了?”秦流西看向他的两鬓,这孩子是经历了什么? 玄青子摸了一下鬓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画符不成遭了点反噬。” 其实也是被秦流西刺激到了,对方年纪小小,术数精通,自己多有不如,所以这一年不是闭关就是修习各种术数,画符也是其中一术,他本意是想画一张五雷符,只差一点就成功了,但仍是修为不够,灵气不足,功亏一篑,然后遭了点反噬,两鬓就添了几缕白发。 秦流西露出一个可怜的眼神,道:“那真是太遗憾了。”她又对身边的滕昭道:“看见没,前车之鉴,急于求成是不行的,根基稳了才不好塌楼,以后太难的符,得悠着点,能苟则苟。” “是,师父。” 玄青子:“!” 你这样是会被人打的知道吗? 另外两人则是见了鬼似的,这哪来的人,这毒舌堪比砒霜,也不怕行走在外被人套了麻袋。 不过,这小孩喊她师父? “你才多大,就收徒了?”两人看秦流西的眼神更带着不认同了,自己才多大点,就收徒了? 秦流西浅浅地笑:“你们不懂,收徒要趁早!” 滕昭:对,否则妨碍她养老! 秦流西也没指望泰成真人一个大观之主主动来跟她打招呼,施施然地上前,笑眯眯地道:“真人,好久不见,您气息更胜从前啊,想来心事散去,有不少进益?相识一场,咱们论道论道啊。” 泰成真人看她自来熟的都快得心绞痛了,脸上一副论个屁的道,莫挨老子的神情。 而众人看到秦流西他们其实都有些愣,年纪真小,长得也真好看,是哪个宗门道观的,收弟子标准都要看脸的吗? 见她和泰成真人打招呼,不由都看向他:“真人,这位道友是?” 泰成真人扯了扯嘴角:“这位是清平观的弟子,师从赤元道人,道号谓不求,也是清平观的少观主,年少有为,赤元道友后继有人呐!” 来的人,也有老人,听了赤元的道号和观派,有些惊讶地看向秦流西。 而有的人兴许只是道派散人,倒是不知,看秦流西的眼神虽有打量,却对泰成真人的夸赞并不认同甚至不屑,觉得他只是碍于相熟的人才抬举这人了,小小年纪来这里,怕不是沽名钓誉或是想跟着他们后面喝点汤的。 这种人,最是坏,活干不成,还净捡便宜! 玄青子看那些人的神情便知他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