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眠看向江浸月身后乖巧收拢的洁白四翼,“你能感觉到翅膀什么时候会收起来吗?” 江浸月回头看自己的翅膀,抖来抖去,抖掉了一地羽毛后摇了摇头,“我感觉不到。” 话落,江浸月小心翼翼地看向陆清眠,像怕陆清眠生气,嘴巴张了张,不等说话就被陆清眠打断。 “别说对不起,”陆清眠抽回被江浸月勾着的手指,“江浸月,我再听你说一次对不起,我真的会生气。” 江浸月立刻闭嘴,两只手一起捂着嘴,用力点头。 陆清眠又看向江浸月翅膀下方秃毛的一小片皮肤,那里的皮肤已经不泛红了,只是羽毛还没有长出来。 他指了指秃毛处,问道:“你能用金光治好我的伤口,不能用金光试试长出羽毛吗?” 江浸月从未想过将那些金光用在自己身上,陆清眠见此,微微皱眉,江浸月似乎习惯了不把自己排在第一位。 见陆清眠皱眉,江浸月立刻伸手,对着秃毛的地方甩了甩,可指尖周围空荡荡的,一点金光都没有。 他又回想之前搭台阶时的感觉,五指张开,做出水母张合的动作,仍没有金光出现。 江浸月觉得可能是他不够专注,便站起来,扯过秃毛的那边翅膀,一边伸手凌空抓握,一边张嘴配音: “哈!” “呼!” “啊嘿!” “出来吧!金光!” 江浸月真的十分努力,努力得额头泛起了细密的汗珠,指尖也没有一点金光出现,他甚至不自觉扎了个马步,模样很像电视里地方台上总播出的会用气功治病的骗子。 陆清眠缓缓闭上了眼睛。 画面太美,他不忍心看。 “行了,别试了,秃就秃吧,不疼了就行。” 江浸月也有些不好意思,重新坐回陆清眠旁边,把自己秃毛的翅膀往身后藏了藏,似乎怕陆清眠再说他是秃毛鸡。 陆清眠顿了下。 江浸月藏好秃毛的翅膀,又想起什么,站起来就往卧室跑,很快抱着一个红通通的大枕头出来了。 那大枕头陆清眠十分眼熟,就是江浸月之前拔自己的羽毛做的羽绒枕,只是当初那羽绒枕只能勉强算是充盈,如今再看却已经圆鼓鼓了。 大枕头是大红色的鸳鸯戏水图案,光看这枕头有种时光倒流回80、90年代的错觉。 这枕套是王小丫结婚时候的嫁妆,她一直舍不得用,江浸月来h市前,王小丫把一对红艳艳的鸳鸯戏水枕头都塞进了江浸月的行李。 虽然模样俗了些,但质量绝对是好的。 江浸月颠颠跑到陆清眠面前,将大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