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冲进凉亭,接过裘锦程递来的餐巾纸擦拭脸庞两侧流淌的雨水,“你怎么一个人遛狗,庄纶呢?” “广州的房子有点事,他回去看看。”裘锦程说,“崔子瑶呢?” “啊……”武娟晶亮的眼瞳心虚躲闪,“她练琴去了。” “突然来找我,什么事?”裘锦程问。 “公园门口有家烤肉店,走,我请你吃饭。”武娟说。 “狗能进吗?”裘锦程问。 “能。”武娟弯腰揉一把狗头,“谁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狗?” “汪!”裘二宝配合地应答。 雨势不大,无需打伞。两人一狗踏入雨中,武娟随口找个话题寒暄道:“你和庄纶最近怎么样?” “庄纶很好,最近遇到的事情不太好。”裘锦程说,“学校里有一个迷恋庄纶的女学生……”他把苗小纯的事简单讲了讲,“庄纶说想试试把女生从幻想里叫醒,他每天下班都去安定医院,找那个女生说话。” “连续去了半个月。”裘锦程说,“连警察都有些绝望,与检察院协商是否能零口供定罪。”他眼中泛起星星点点的笑意,仿佛窥见希望的光芒,“昨天庄纶去的时候,那女孩头一次承认,庄纶不爱她。我不知道是庄纶那些话的影响,还是药物起效了,但终归是件好事。” 武娟推开门,踏进烧烤店,说:“老板,两个人。” “来了。”趴在收银台后方打盹儿的中年人站起身,递来一份菜单,“随便坐。” “零口供定罪?”武娟纳闷地问,“还能这样?” “那女孩儿咬掉了强奸犯的半个耳朵。”裘锦程说,“警察说做了牙印鉴定,确定是女孩咬的。” “……她当时反抗了。”武娟说。 “昨天医生判断了女生的精神状态,说有希望清醒,建议再观察几日。”裘锦程拉开椅子坐下,“下周如果精神稳定,就可以做笔录了。” “你这狗牵好了,别乱跑。”老板说。 “好的。”裘锦程将狗绳绑在桌脚,裘二宝趴在桌子下方,尾巴乖巧地收进阴影里,和餐桌完美融为一体。 武娟点完餐,问:“庄纶广州的房子出什么问题了?” “他说原先委托的中介公司破产,想换个公司签合同。”裘锦程说,“目前没找到合适的,先自己打理,隔三差五回去看看。” “这样啊。”武娟手指交缠,拧成麻花,看起来焦虑不安的模样。 喷香的烤串端上桌,裘二宝坐起来,眼巴巴地看着裘锦程。 “等会儿有不辣的给你吃。”裘锦程拿起一串,问,“你和瑶瑶最近怎么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