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遍爱我、爱我,让我好好学习,也去考他那个学校,我们在大学里重逢。 年轻人分别的晚上是充满情欲的,我记不起他在我身体里射过几次,只记得一个晚上肉棍都没有离开过我的yin道。一晚上没睡,第二天送他走,来了很多老师和同学,我在人群中,下身流着他的液体。 异地恋最消耗恋人们的是耐心和情欲,情欲没有办法舒缓,耐心也就会慢慢磨损。刚开始一个月,我们每天写信,满纸都是思念,但随着心绪的平静,越来越没有东西可写,通信就数量自然就减少了。 范伟就是这样“嗖”地从我身边飞走了,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两人就天各一方,习惯了他的呵护、爱抚、和插入,突然没有了,心理和身体总觉得空空的,每次夜晚想念他时,脑海里出现最多的都是和他在床上的激情。 为了排解苦闷,我尝试了好几种方法来自慰,用手指抚摸肉洞,用莲蓬头冲洗阴蒂,双指在阴唇上摩擦,包括用火腿肠塞入yin道,虽然能得到一些刺激,然而都是隔靴搔痒,味同嚼蜡。一条被真正的yin茎无数次填满过的yin道,很难再被这种小来小去的慰藉所满足。 暑假补课开始了,高三的学习任务加重,范伟没有回来,他去参加了一项国际比赛,我很失落,情绪非常低落,整天都没有力气,机械般地过着每天的生活。 小丽过生日,晚上大牛还有几个同学一起去酒吧庆祝,这是我第一次去酒吧,我不喜欢喝酒,他们说不喝酒没气氛,就给我点了一杯鸡尾酒,我尝了一口,甜甜的,也没有太多酒精味,可以接受。 酒吧音响很大,小丽和大牛玩得很开心,我喝了点酒,身体里憋着的火气也开始沸腾,就学着他们的样子,在舞池里摇晃身体,发泄过剩的精力,鸡尾酒入口甜,不知不觉就让人上头,为了能保持清醒,我还点了人生第一根烟。 舞会结束前我已经醉了,趴在圈椅上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大牛说太晚了,回不了学校,找个地方开房,明天再回学校。我这时已经意识模糊,提不出什么意见,就随着大家一起走。 我迷迷糊糊躺在床上,一个黑影溜进了我的房间,他熟练地脱去我的衣服,还吻着我的嘴,我脑袋晕晕乎乎,完全判断不出当时是什么情况,仿佛范伟又回到了我的身边。我很快就变得赤身裸体,黑影插入了我的身体,一种熟悉的满足感又回来了,我热情地抱住了这具身体,像一叶小舟在欲海里激荡,高潮来得很快,层层叠叠、无穷无尽,我全程闭着眼睛,用心去体味这种原始的情欲。这是一次酣畅淋漓的做ài,不知什么时候结束的,我是带着满足睡着的。 第二天头很痛,我努力了好几次,终于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杰的脸,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一只手还抓着我的乳房。我吓了一跳,挣脱他的手,里着被子缩在床角,我问他,你是怎么在这里的,他很无耻地说是我叫他进来的,还说昨天大牛他们都可以证明,而我却一点印象都没有。杰过来拉我的被子,我吓得说,别碰我,我要告你强奸…你不是人。白花花的眼泪在睛里转动,这种情况,傻子也知道昨天晚上的人不是范伟而是杰。 杰的脸上变得凶厉起来,他说告我,我有没有想清楚,昨天是我勾引他的,我拉他去我的房间来操我,他昨天操我累了一晚,说我爽够了就不认了,好呀,你告我呀,我倒要让范伟看看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杰说话粗俗,又几次点出范伟的名字,这是我的软肋,这件事真不能让范伟知道,我怕范伟不要我。 杰就像发了狂一样又扑向我,几下就扯掉了我身上的被子,他强有力地抱紧我,我使出浑身力气也推不开他,我叫他滚开,他不理我,就在我乳房上不停地亲,手指在我下身不停地扣,我心里害怕,嘴上拒绝,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yin道里的爱液一直流个不停。 杰伸出沾满爱液的手给我看,说我嘴上说不要,心里想得很,说我是个骚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趴在我的身上插入了我的身体。可能他说得有点对,我确实是个骚货,一旦有东西插入我的身体,我浑身就会发软,毫无抵抗之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