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是夫人的人了,若奴才再去求,恐怕会惹得夫人不快,若是大小姐能指点一二,奴才一家定对大小姐鞠躬尽瘁。” 走在前面的沈菀,不屑的冷笑。 王管事这刀使得,真是明明白白。 既想让女儿攀龙附凤,又不想自己去得罪主家,长的不美想得挺美的! “这简单,我回头帮王管事在二妹妹跟前提几句,让我二妹妹自己开口向我母亲要惊语。” “多谢大小姐费心了。”他真觉得,大小姐比二小姐会做人,更适合做太子妃,处事圆滑、知书达礼,那二小姐扶不上墙的泥。 王管事不知道,用不了多久,这块扶不上墙的泥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约莫两刻钟,沈菀回到了沈老夫人的熙和堂。 被沈莲踢进湖里的京妙仪,已经换上干爽的衣裳,整理好鬓发,坐在太师椅上抽泣。 沈政一与沈老夫人皆阴沉着脸,闷不吭声。 沈菀走入大厅的时候,厅子里只有京妙仪的抽泣声。 她理了理自己脸上的表情,摆出一副心疼慈母的神态,嗓音有些哽咽的唤道:“娘。” “菀姐儿。”京妙仪回身看到沈菀时,差点没有失声痛哭。 沈莲第一脚先踢在她的小腹,第二脚踢在她的胸口,两个地方到现在还隐隐作疼。 可看到养女沈菀乖巧软糯的唤她一声“娘”时,京妙仪绷不住情绪了。 她站起身,把沈菀抱住,最终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出来:“菀姐儿,娘的菀姐儿,娘糊涂了,娘对不起你呀。” 要不是她偏要留下沈莲这个祸害,那菀姐儿就是太子妃,沈府也不会闹得鸡飞狗跳,她更不会被沈莲踢到湖里去。 沈菀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她手掌放在京妙仪的背上,温柔的抚摸她可亲可爱的“养母”。 哭吧,没准以后眼泪哭干了,就哭不出来了。 沈政一知道京妙仪委屈,并没有阻止。 熙和堂院门已经锁了,下人都被支到院外守着,也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人敢闯入院内。 沈老夫人却听得心烦:“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沈家不能就这么被毁了。” 老夫人对太子的决定心灰意冷,但却不是完全失去理智,她荣华一身,可不想临了被沈莲祸害。 “岁岁,太子殿下跟你了什么?”沈老夫人问道。 沈菀扶着京妙仪坐回太师椅,京妙仪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她就挨着京妙仪坐下来,回沈老夫人的话:“太子殿下的意思,大概是不准妹妹吃我开的方子。” “你爹跟我说了你开的那两张药方,你确定,那两张药方能治好你妹妹的治?”沈老夫人握紧了龙头杖。 沈菀看了一眼沈政一:“爹爹,女儿在书斋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蜈蚣与蝎子是辅助药物,用来外敷在毒瘤上,可通经活络淡化,水蛭是用来吸取毒瘤里面的毒素,另一张方子,其实是内服所用,用来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京妙仪敏感的微微抬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沈莲身体中毒了?” “她的毒已经潜在脸上了,并不会危及性命,但是那块毒瘤会随着毒素越长越大,我听说娘怀胎时,曾被人暗害过,下了致命的毒药。”沈菀提起陈年旧事时,沈政一与沈老夫人脸色惊变。 那个害京妙仪差点流产的女人,并没有被处死,反而活的好好的。 沈政一不想再提往事。 沈老夫人问道:“是跟你娘被人种下的毒有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