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口中说的那个人,是沈菀。 “那这场婚宴,也是你一心谋算来的?”周氏突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这么好的儿媳妇,也在一心为她的儿子做打算。 谢玉瑾点点头:“是,黄大狗的事,是我派人做局,娘,我喜欢沈菀,我们是两情相悦,我不想有太多变数,就索性早日娶在沈菀过门。” 啊,天呐。 周氏一颗心都不淡定了。 她看了看沈菀,又看向谢玉瑾。 沈菀这样漂亮的女子,难怪让阿瑾费尽心思。 她赶紧走到桌前,收好了银耳羹说:“娘出去把那两个婆子打发了,今夜你们想做什么,明日娘给你们收拾妥,娘不打扰你们了,这银耳羹起来你们也没胃口吃,我带回去给你爹喝。” 周氏动作麻利的收好了银耳羹与碗,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顺便关上房门。 谢玉瑾起身走到房门前,拴上了门塞,转身回到沈菀面前,打横抱起了沈菀。 周氏则匆匆赶回自个的院子,走入房间,重重的关上房门。 她的动静太大,镇国公放下了手中的兵书道:“夫人,你这是什么表情,阿辞他没有乱来吧。” 周氏放下了银耳羹,把院里的婆子丫鬟都打发出去,再关上房门。 镇国公皱眉,看着周氏神秘兮兮的样子:“发生了什么事?” “大事。”周氏走到床榻,钻进了被窝里,压低了声音说:“咱们的儿子,把我们都骗了。” “啊。”镇国公不解的问:“他骗我们什么?” “他根本没有中毒,他回到镇国公府后,也一直在假装昏迷,还有他和沈大小姐的婚事,也是他暗中谋划,黄大狗是他派人做的局。” “这臭小子,我去皮鞭他。”镇国公掀开了被子,一只脚伸出床榻,又被周氏拉拽了回来:“你听我说完。” 她把谢玉瑾同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告诉镇国公。 镇国公听到后面,背脊发寒:“咱们儿子长大了,懂得避祸了,这么看来,我们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阿辞和沈大小姐两情相悦。” 他们还挺担心结成一对怨偶。 周氏道:“是不是怨偶,去听听不就知道了吗?” 她掀开被子,爬下了床榻,镇国公愣住了:“夫人,你要去哪里?” “我回去阿辞那看看,你说,他先前连个通房都不要,第一次开荤,会不会弄伤了人家姑娘,我刚才进去房间的时候,阿辞一脸的……”周氏想到三人对话的画面,尴尬的红了脸:“欲求不满。” “夫人。”镇国公伸手握住周氏的胳膊,把她拽到怀里,按回床榻:“阿辞那么大一个人,好不容易娶回来的漂亮媳妇,怎么会不知分寸呢,就像我当年,我和夫人洞房的时候,我一个大老粗,我能弄伤我的女人吗?” 周氏听到这话,脸庞微微发烫:“你怎么说起我们的事。” 镇国公放下床帷,抱着周氏说:“夫人,我们也睡觉吧。” 二更天,沈府。 京妙仪做了一个噩梦。 梦到沈莲与太子成亲当日,沈莲脸上的胎记不但没有去掉,反而越长越多。 在与太子洞房花烛夜时,沈莲那张丑脸活活把太子吓死了。 沈家因此被诛连九族,她的脑袋活生生被砍了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