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柠只知道自己的兄弟暗恋了她十年,却没想过,邹晴喜不喜欢席铮这个问题。 气氛安静了会,郑书柠又向她多问了句:“那你对席廉,是怎么想的?” 关于席廉的问题,邹晴有着明显反应。 她抬眸,直视着郑书柠的眸光很是坚定,但也夹杂着咎由自取的悔恨。 她说:“我对席廉哥没有任何想法,和他,是不可能的。” 说完,她便把头沉沉垂下,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 同郑书柠浅谈过后,邹晴回房。 而郑书柠则到一楼客房休息。 返回自己房内的邹晴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躺回床上,抬手抚摸着席铮的枕头,上面没有他的温度。 感受不到他在自己身边那刻,邹晴的心是慌的。 郑书柠守在楼下,已经证明了此刻的席铮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席廉那些话,到底给他造成了多大的麻烦。 邹晴想着想着,大脑里的那条神经就开始抽痛得厉害。 那些痛感让她目眩,全身发软得厉害,若有似乎地出现那种大脑突然供血不足的反应。 她按着太阳穴,沉沉地半靠在床头边上。 半晌后,她还是止不住按出了席铮那张小鹿的微信头像,语音电话打了过去。 .......... 与此同时的席宅,被巨大的阴霾笼罩着。 席母无心用晚饭,一直在偏院待着照顾席铮。 席父来劝过一次,席母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一旁来回的佣人们,个个脸色阴郁,不敢多看,也不敢逗留。 太久没揭开伤疤了,以为已经被遮掩得很好,结果,只要轻轻一碰,还是会血肉模糊。 “太太,药汤来了。”一佣人端着药碗进来。 席母没开房里的灯,只亮了两盏小壁灯,此刻的她,不敢直视自己儿子那双怨恨的眼。 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是父母之间的孽缘所致。 让他生来就是个错误,不被席家爱戴。 “阿铮,起来喝药。”席母声音轻柔,哄孩儿般叫唤他。 自下午上药后,席铮整个人是疼睡过去的。 他的眼睛都是闭合着的,没有丝毫回应。 可偏偏在邹晴语言打进来,他一秒睁开了眼,乌眸闪过急切之意。 他给邹晴设置的铃声是那条“say hello”,区别于他人。 手机放在柜上,距离他的手有一定的距离。 席母反应过来,顺着亮堂的手机屏幕望去,上面闪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