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锁了关于金矿的一切消息。 昏迷了三日。 太医针剂药物不停,折腾的心都快操碎了,才将兰溪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并且放话。 “半年之内,若再受累受病,就是华佗来了也难治。” 还说。 “小月子未出,便乏累至此。身体本就虚弱,往后,几乎不可能再有孕了。” 太医说这话时。 腮雪和凝霜,眼眶瞬间腥红,眼泪簌簌的掉。 而躺在床上的,刚恢复意识的兰溪。 竟能笑着接话,道:“太医说笑了。” “哀家如今是一国太后,天下皆是哀家的子女,哀家还要什么孩子?” “而且,哀家这身份,再要孩子,您觉得合适吗?” “如此便好,一劳永逸……” 太医被这话堵得气也不是,恼也不是,甩了袖子离开。 而兰溪稍作休整后,便命腮雪来水牢中,将这位枢北王请到芝兰殿…… 腮雪对枢北王的认识,仍停留在多年之前的那个小胖子身上。 此时,看着他精壮的肌肉,忍不住道。 “多年不见,王爷变化可真大。” 一边说,腮雪一边命人将那牢门打开。 守卫压着萧信,从牢中出来。 萧信在水牢里待了三天,不似别人那般憔悴,竟还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 看清楚腮雪的五官后,眯眼,笑道:“是你啊。当年拿扫把抽本王那丫头。” 腮雪嘴角抽了抽。 “王爷记性真好。” 萧信旁若无人的裹上那守卫递来的外衫,从水牢中出来,行走之间,锁链碰撞在一起,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 他恍若未闻,“你家主子怎么样了?不就是通宵爬了个山吗?不就是妹妹逃走了吗?怎么还给气的当场昏迷了?” “多年未见,你家主子的心性大不如前啊。” 他嘴上调侃着,心里,却带着些担忧。 那日兰溪昏迷时,状态明显不对…… 可惜他根本来不及上前,便被那一群“忠心”的侍卫堵住,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将他压至这水牢之中…… 呵! 想他从前是威风凌凌的二皇子,如今是漠北说一不二的枢北王,何时……受过这等待遇! 好在。 那女人终于想起他了! …… 一刻钟后。 芝兰殿内。 满屋子药味中,兰溪见到了萧信。 春天的日头,带着暖意,从窗柩外斜斜地散进来。 院外那几株桃花树,开出轻粉秾艳,错落交织的花幕。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