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言疑惑着,现在的东诗就只是自顾自地坐着,不说话,亦不与人交流,仿佛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越凌羽和青言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可能是东诗生的病确实太重了,需要我们悉心照料,这才是考验我们的时候!”越凌羽不愧有大将风范,不管面对什么困难,仍能面不改色,冷静地分析事情的前因后果。于是,越凌羽和青言决定,多说些以前的事情,好好儿照顾东诗。 越凌羽拿了一串冰糖葫芦,走到东诗面前,“诗诗,想不想吃糖葫芦?”越凌羽笑着,笑脸对上东诗冷冰冰的脸,越凌羽的好心情瞬间受到打击,但越凌羽仍旧面不改色,微笑着把糖葫芦放在东诗的面前,来回晃着。“诗诗,你再不吃,我可就要吃啦!” 东诗却还是没有一点点看越凌羽的意思,只是冷冷地说,“天色已晚,东诗要睡了。”冷冷的眼神看着越凌羽,似乎是命令越凌羽走出去。 “诗诗要就寝啦?好,等着夫君去熄灯!” “慢。”东诗冷冷地看着前方,“我要自己睡。”东诗甚至于没有看越凌羽一眼,只是冷漠地说着,眼里仿佛根本就没有越凌羽。 越凌羽虽然有很多话想要说,但东诗的要求,自己一定会尽最大的可能办到,于是越凌羽安安静静地走出门去,为东诗关上了门,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东诗的屋子里变得漆黑,越凌羽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东诗的寝宫,心驰神往,不小心把手中的糖葫芦掉在地上。糖葫芦的糖沾上了掉落的叶子,越凌羽却并不在意,自顾自地向前走着。 而身处拜月宫的慕清颦,则一直感觉,昨日见到的私牢,似乎没那么简单。慕清颦不像越凌羽,越凌羽无论是高傲的一面还是平和的一面,永远不会触碰心里的底线,而慕清颦则不同,虽然平日里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但是心里总有一颗不安分的种子,驱使着自己,想要对好奇的事情一探究竟,于是慕清颦想着,私牢里面关的是谁,自己一定要好好儿去看看。 慕清颦先是把整个拜月宫里里外外转了一圈,反复查看,确定只有那一间私牢里面关了人,设置了结界。慕清颦了解,以鬼母的性格怎么可能关一个疯女人呢?这里面关的,肯定是一个大人物,或者是很重要的人。 “问谁呢?”慕清颦思忖已久,问鬼母,鬼母是不可能告诉自己的。拜月宫的下人,又不可能允许打扫这么偏僻的地方,自己也从来没有使用过私牢,思来想去,慕清颦终于我。找到一个询问的对象了那便是霁月。 霁月年龄最小,从小的时候,便是大哥哥,大哥哥地叫着,十分依赖慕清颦,只是慕清颦想着的是国家大事,从来未曾与霁月畅谈,再加上上次救了霁月的性命,霁月更是特别感激,经常借故来给慕清颦送东西。当然,选择霁月也不是乱选的,霁月,晨玥,仙玥等人一同拜师,诸多师兄弟姐妹们关系良好,所以经常都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一些极其隐秘的事情不得而知,像私牢这些,询问出主人是谁,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于是慕清颦近几日一直在拜月宫中闲逛,寻找机会,也是在观察拜月宫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刚刚还走着,便看到了霁月。霁月每次看到慕清颦,总是远远地打着招呼,若是慕清颦没有看到霁月,霁月便会跑过来,拍打一下慕清颦,当然,慕清颦每次只是假装看不到,以免有不必要的事情。今日看到霁月,慕清颦远远地与霁月打招呼,霁月有些意外,急急地跑过来。 “师兄,今日怎么有时间在拜月宫内走动呢?”霁月有些害羞,走上前和慕清颦打招呼。 “今日闲来无事,随便走走。霁月师妹,你们在做什么呢?”慕清颦看着前面一群人,不知道在干嘛,故意寻找话题。 “师兄,天气马上要冷了,我和师姐师妹为拜月宫的树木裹上些东西,以免冻坏。”霁月看着慕清颦,受宠若惊地说着话,生怕一转眼慕清颦又不见了。 “哈哈哈哈……原来,用于我们身上的棉衣棉被对于树木也同样适用,真是妙哉,妙啊!”慕清颦说着,哈哈大笑起来。“霁月师妹,那你们尽快忙吧,否则晚了,天气马上就要冷了。”慕清颦说着,挥挥手,暗示霁月去忙。 “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