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寂了几秒后,杨萍暴怒:“章放!你敢对我动手!?你等着!你等着!” 章放打完就后悔了,可看着一脸狰狞的女人。 他又觉得,这一巴掌打掉了这段时间胸口的郁结。 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 杨萍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章放坐在路边,点了一支烟。 看着柏油马路上行驶的轿车,他突然生出一个想法,只要报社少个人,他应该能进去…… …… 夏初糖站在阳台上,报信:“姥,杨萍她们走了。” “肯定还是为了敏敏。” 老太太闲不住,在做桂花蜜,哼了一声:“杨萍空手来的?” “那肯定不会。” 夏初糖回了客厅,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姥姥旁边,笑:“我瞧着提了一塑料袋土豆。” 闻言,赵老太太的手一顿,被气笑了:“她是拿不出来啥别的东西了!” 啥时候来都是提着发芽的土豆,十几年如一日。 赵大妈也不是图杨萍提啥东西,就是觉得好歹是求人来的,怎么也该拿些像样的礼物吧? 结果,杨萍提的还是土豆! “姥,咱们真的和她们不来往了?”夏初糖趁机试探老太太的态度。 赵大妈叹了一口气:“不来往了。也不敢来往。” 最近这段时间,赵兰英一家从老到小,透露出来的恶意,让赵老太太的心凉透了。 这家人就是大河里的石头,再多的真心都捂不热。 “姥,为啥赵兰英她们对咱们这样子啊?” 夏初糖问出心里的疑惑,“你和我妈得罪她们了?” 重生前,夏初糖没心没肺,根本没注意过这些。 这次醒来,好几次她都在赵兰英眼里看到了“憎恨”。 赵兰英每次都似乎带着极大的恨,好像夏初糖一家做了多么对不起她的事。 “唉——” 赵老太太把压到瓶子里的桂花蜜封好,擦了擦手,说道:“糖糖,你也长大了,我就告诉你吧。” “我和赵兰英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啊!?” 夏初糖十分意外。 原来姥姥和赵兰英不是嫡亲姐妹? “我的父亲,以前是陇市的地主。纳了几房小妾。” 赵大妈陷入过去的回忆:“我母亲是原配,赵兰英的母亲是最小一房姨娘的孩子。我见她的时候,是在我娘过世以后,那时她都十来岁了。” 那么大才见面的“姐妹”,自然没那么亲近。 “来家里后,我父亲觉得这些年亏欠她们母女,就问赵兰英想要什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