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停下来,南姒就先发制人一脸崇拜地夸赞韩宴敬业。 “不愧是影帝,动作表情处处到位,嗳,要不要再多添几鞭?” 韩宴递到嘴边希望假抽的请求也就只能咽回去,“不,现在这样就挺好。” 晚上洗澡的时候,落地镜照出一身伤痕累累,健硕厚实的胸肌上,全是道道红印。 水流激起细微疼感,雾气腾腾,韩宴埋头,一拳打在墙砖上,“该死的!” 他确信,元真真今天绝对使出了吃奶的劲。 想起明天还有掌掴戏。他恨不得现在跑到编剧房里,哪怕色诱,也得让人改动剧本。 只可惜,编剧是个男的,他舍不得豁到这个份上。 洗完澡后精神稍微放松,他抽出根烟。 门铃响起。 晚上八点,不早不晚,不至于引起遐想,却足以令人有所戒备。 门打开。 韩宴下意识重新关上。 南姒倚在门边,笑靥如花,伸脚挡住门,“韩影帝。” 她穿着牛仔短裤,翘臀细腰,直细似杆的长腿白嫩匀称,没有一两多余的肉。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他有些紧张地扫视周围环境,犹豫半晌后,最终撩动手势,示意她进屋谈。 南姒扬眉:“我才不进去。” 仿佛他屋里有洪水猛兽。 韩宴一噎,不进去就不进去,省得提防。将门带上,低头点烟,“说吧,什么事。” 南姒盯他半晌,忽地从他手里接过烟,双唇微含,叼在嘴边,动作自然地往吐个烟圈。 这是元真真的习惯,和韩宴交往后,就爱抢他抽过的烟。 “没什么,我就来看看。”她掏出袁导演买的药膏,随手丢到韩宴怀里,“擦擦,别留疤。” 隔着朦胧的烟雾,韩宴突然觉得她像只妖精。 “黄鼠狼给鸡拜年。”他情不自禁地盯着她,看她弯弯细眉樱桃唇。 他想起浓淡皆宜的江南水乡,淡则成就一副泼墨山水画,浓则恍若满湖芙蕖盛开之景。亦如眼前的容颜。 南姒踮起脚,直面冲着,清白的烟,全缓缓喷在他的脸。 “要不是袁导苦苦哀求,我才不来。”她肆无忌惮地靠近,红唇忽地贴在他胸膛,轻轻亲了亲露在外头的肌肤。 红上加红。伤疤与烈焰叠加。 他几乎能感受到她柔软湿润的舌尖。 短暂的呆滞后,他方寸大乱,惊慌失措作势就要推开她。 不用他推,人已经站定,南姒伸出手指摸了摸唇线沾出的胭脂,顺手揩在他脸上。 她嘴角一抹弯,目光狡黠,“明天的戏,我很期待哦。” 韩宴面色涨红。 她是特意跑来羞辱他的。 韩宴回屋,镜子映出他失神落魄的眉眼,他抚上刚才被亲的伤疤,那是最靠近心脏的地方。 纸巾上一道鲜红,他低头轻嗅,仿佛能闻到她唇边幽兰的气息。 “疯了。” 他恼气地脱掉睡袍往床上一摔。 闭上眼睛,脑海里她肆意的笑容挥之不去。 他煎熬地扯过被子捂住脑袋。 烦。 南姒脱掉高跟鞋,咳嗽个不停。 通灵玉赶紧跑过去迎接主人,内心特别想问:“怎么,你被韩宴羞辱了吗?” 南姒丢掉烟,“这玩意呛死我了。” 被烟呛到的南姒深深为人类感到悲哀,竟然要靠这种东西解愁。 导演担心今天的戏份太过,特意买药求南姒去送药顺便缓和下气氛。 南姒本来不想去的,后来通灵玉惊奇发现被鞭完之后的韩宴好感值上涨了。 而现在,送完药回来,通灵玉进行实时报道:“韩宴的好感值,又涨了!” 通灵玉由衷地给南姒点赞。 它好奇地问:“主人,你对韩宴做什么了,赔礼道歉?” 南姒点开韩剧频道:“嘲笑作践他。” 通灵玉瞪大狗眼。 这也能行? 第二天的巴掌戏过后,通灵玉惊得说不出话。 它看着韩宴蹭蹭往上冒的好感值,以为眼花看错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