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应付她。 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我不管,我就是要一起去。”她扑过来,将他扑倒在床榻上,在他身上打滚,“我想看看你上朝时是什么样子嘛。” 他稳住自己,“没什么好看的,就现在这个样子。” 她索性爬起来跨骑坐在他身上,“今舟——” 他软了语气:“朝臣们不会乐意的,你就不怕他们骂你是妖妇?” 她蹭着他,“不怕,反正我就要待你身边。” 殷非沉默。 她趁热打铁,寻着他的唇,讨好地舔起来,“今舟,求求你——” 殷非长叹一口气。 还能怎么办。 谁让他当初宠了她。 数秒后。 殷非反客为主,狠狠压住身下的娇人儿,语气冰冷,却满是无奈:“好好报答孤。” 一夜春宵。 他特意折腾她到三更,为的就是她早上起来将上朝的事给忘记。和她待一起这么长时间,除了与他欢好外,她最喜欢的事就是睡懒觉。 甚至有时候她困起来,哪怕是他伏在她身上奋力迈进,她都照睡不误。 殷非睡了一个时辰,而后自动发醒,正好到了上朝的时候。 他轻手轻脚,心想或许她昨晚是一时戏言,并不打紧的。 他掀开锦被刚下床,被人猛地从身后抱住。 刚才还睡得香甜的枝兮此刻却已睁开惺忪睡眼,笑着喊他的名字:“今舟,你要去哪?” 殷非只得回过身,道:“去上早朝。” 她期待地看着他。 殷非一顿,继续道:“走罢,带你一起去。” 今日的早朝,格外安静。 群臣望向高坐于王座上的桃夭夫人,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做想。 有想要出列进言的,立刻被殷非的眼神瞪回去。 殷非回头看身边的人,她张着一双秀眸星眼,脸上满是兴奋。 扫了一圈底下的群臣,她拉拉他的衣袖,凑到他耳边,细细低语:“王上,你不是说上朝很好玩吗,可是为什么大家都不出声,难道就这样一直静站着吗?看他们发呆?” 殷非咳了咳,向群臣发号施令:“说话。”想到什么,立马加了句:“别说孤不爱听的话。” 她立马摇晃他,一副认真的小模样:“王上,只有昏君才会不愿意听取忠臣的意见。” 昏君两字一出,众人皆倒吸一口气。 上一个当面说国君乃昏君暴君的人,整个家族的坟头草已经三尺有余。 殷非眼角一跳,怔了数秒,而后冲群臣道:“那就如桃夭夫人所言,你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余光瞥见她殷切的眼神,遂不甘不愿地加了句:“孤恕你们无罪。” 群臣瞠目结舌。 自征服六国后,群臣第一次在朝政上讨论除了征战之外的事。 起初他们胆战心惊地说着民生社稷,后来发现国君虽然不耐烦,但是并未打断他们。只要旁边的桃夭夫人多问一句,国君甚至还会鼓舞他们放手去做。 一天的功夫,解决了过去一年挤压的问题。 有忠心耿耿但胆小懦弱的臣子一出政殿,当即激动得语无伦次:“我大盛朝有救了。” 殷非下了朝带枝兮回去,她夸了他一路,满目崇拜。除了他们俩刚相遇那会,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她这样夸过自己了。 她说:“今舟,你好厉害,全天下的百姓都仰仗你。” 殷非不以为然。 她没瞧见他征战沙场的时候,那才叫一个厉害。如今不过是解决这些不足挂齿的芝麻小事,她竟兴奋成这样。 他将她抱起来,“以后孤征战蛮夷的时候,你就知道孤有多厉害了。” 她皱起眉头,“可我不喜欢战事。” 他愣住,下意识将她搂入怀里,“征战天下是男人毕生的目标。” 她不高兴,怏怏道:“不能改个目标吗,你已经征服六国了。” 他不说话。 她红着眼望他,眸中泪花盈盈,“今舟,不要征服天下,征服我好不好?” 真是个爱哭的小娇包。 他伸手替她揩泪:“孤不是已经征服你了吗?” 她摇摇头:“一时的征服不算什么,要一辈子的征服,才算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