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了一眼春雨:“至于宫女春雨,当值疏忽,心怀鬼胎,赐自尽。” 听到自己的处罚,春雨当即喊叫起来:“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贺炤挥了挥手。 晏清立即领会他的意思,带人把郑若漪请了下去,同时将春雨也拖走。 乔曦心思一动,扯了扯贺炤的袖子。 “春雨死了的话,我身边就无人伺候了。”他小声提醒。 贺炤不耐:“不许给她求情。” 乔曦摇摇头:“我不是要替她求情,我想说……能不能叫从前祺云宫的人回来伺候我?” 见乔曦没有为太后身边的人求情,贺炤满意,答应下来:“这不是什么大事,回宫就叫他们重新来伺候吧。” 乔曦终于露出一个诚心实意的笑容:“多谢陛下!” 贺炤发现自己喜欢这个笑容。 若是随手做点合乔曦心意的事就能得到这样的笑容,倒也不错。 “请康太医过来。” 贺炤对晏清吩咐到。 出巡时,是有太医随行侍候的。贺炤此次带上的当然是最为信任的康太医。 闻言乔曦不解:“陛下您身子不适吗?” 贺炤摇头,戳了一下乔曦的鼻尖:“是给你看诊。” “为何?”乔曦更不懂了,他没病啊。 贺炤蹙眉:“朕过来之前,问了负责膳食的太监,他们说春雨曾经手过那道清泉豆腐,所以朕怀疑那菜有问题。” 乔曦恍然,接着开始担心。 那豆腐全被自己吃了啊! “郑若漪为何笃定朕一定会在素斋后回到房间?定然是做了手脚,最有可能的便是在饭菜中下药。”贺炤解释。 照此想来,乔曦突然感觉浑身上下都别扭起来。便不再推辞,等康太医到来后,乖乖让他把脉。 康太医捏着乔曦的脉搏,闭目沉思片刻。 老太医头发胡子全白了,动作更是仿若寿龟般慢吞吞。 乔曦等不及,抢白道:“康大人,我身子如何?” 康太医缓慢道来:“从脉搏观之,乔公子的确是中了催|情之药。” “什么!”乔曦不愿相信,“可我没感到……” 康太医打消了他的侥幸心:“药效没有那么快,过一会儿就会有感觉了。” 乔曦红了脸。 贺炤询问:“可有解药?” 康太医摇摇头:“这种药并不需要解药,只要自行纾解开来,药性很快就会散去。” 身为医者,康太医说这话时面不红心不跳,好似在谈论今晚吃面条。 可作为当事人的乔曦已然红透了脸颊和耳朵。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