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好东西,就是不知道这个令牌一个人能不能持有两枚啊。 “那个,苏笠前辈,关于悬壶令,有没有明确的规定说不能一个人持有两枚啊?” 听到这话,苏笠当即眉头一皱,面露疑惑,发现此事不简单啊。 “前辈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失忆的时候做的事儿了?” 完全不怕苏笠在他儿子面前丢脸,自认为直言不讳的唐林直接把这句话抛出。 关于失忆的时候曾经发生的事情,就是苏笠自己也是一清半楚不太明了,听到唐林的话,仿佛在他失忆的时候两个人曾经还有过别的交集? “小友这话的意思为何?” “之前前辈掌管藏经阁,我想去没有令牌您不让进,找院长要了个悬壶令给您看,您说要进去就得把悬壶令给您。您这记忆……是不是没有恢复完全啊?” 得,这话一听苏笠大致也明白事怎么回事儿了。 这种事情放在苏笠的身上可以用一种病症的名字来解释,那就是——职业病。 在没有失去记忆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面,苏笠的职务就是平日里负责照看陷入沉眠的苏安的安危,等到苏安清新过来之后就到了一百年一度的悬壶救世的时间了。 在那一年当中,需要苏笠做的事情就是带着自家儿子和一些草药,蹲守在幽冥山上,等着幽冥山山脚随时可能会出现的病人。 之后需要他做的,就是一手令牌一手病人的交易,也就是说在唐林把悬壶令给失忆状态下的苏笠的时候,很有可能是他因为惯性,而在拿到悬壶令的时候就准备收回了。 那个时候却因为脑海当中的记忆并不完整,所以可能仅仅是保留了在看到悬壶令的时候需要留下,却忘记了与此同时他还需要治病救人的步骤。 想到自己曾经在失去记忆的时候做过的啥事,一时之间让一直温润如玉自诩君子的苏笠有点接受不了,老脸一红,身影就消失在众人的面前了。 唐林从未曾想到过,这件事情竟然会给苏笠造成这样的暴击,无奈之下只好顶着盖烨和月姨愤怒的目光,他觉得现在的自己身上的压力山大啊。 现在就应该来一首二胡映月,来衬托一下唐林此时悲伤的心情,和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好像时刻准备着要上前海扁他一顿的盖烨和月姨。 现在恢复了记忆的苏笠,和之前在唐林对于酒鬼老头儿的印象完全不一样了好么,这根本就不像是恢复了记忆这么简单,完全就像是另一个人了! 这件事情如果放到之前的酒鬼老头儿的身上,是绝对不会出现什么老脸一红的状态的,什么情况都不能让人看得出酒鬼老头儿的脸红了,就是那些缠绕在他脸上的大片络腮胡子也不会允许的。 “苏安兄弟,你要相信我,我是没有恶意的,你爹这人也太容易害羞了吧?” 冲到苏安的床前,一脸复杂的解释。 想要解释清楚这件事情,却被盖烨和月姨的目光看的不敢向他们两个人下手,只好把目标放在了躺在床上不太能移动的苏安身上。 恢复了记忆的苏安和自家父亲的性格差不多,不过两个人之间不同的地方就在于,苏笠是把自己当做了远古时期圣人的那种标准生活的,而苏安则更多的是一种隐居之人的状态。 看着猛然之间站在自己床前,神情纠结的唐林,再想到现在的自己又不能随意移动,跟别提如何躲开修为本就比他强的唐林了,全无办法只好回以一抹苦笑,这是认定了自己动不了了。 坐在一旁和盖烨一起用目光谴责唐林的月姨看不下去了,看着坐在床上一脸我为委屈但是我不说的苏安,又看了看站在床前与虚弱的苏安完全相反甚至稍显强势的唐林,月姨顿时被一脸乖巧的苏安激起了心中的母爱。 “唐林,不要去为难苏安,老实回去坐着!” 听到的唐林一脸的不敢置信,因为平时月姨同他说话的语气可不是这样的,明明之前还是那种语气甜到发腻,声音清泪如小姑娘一样的甜美嗓音,怎么这会儿不只是语气,还有声音听着都很像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大妈说的话? 当然这些话唐林是怎么也不敢当着月姨的面儿说出来的,现在月姨表达不满的方式就是换了一种语气和声音来说说他而已,这无关痛痒,要是把月姨惹急了,唐林觉得就以盖烨那个怕老婆的样子,很有可能在一旁装作突发性失明视若无睹的样子看戏吃瓜而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