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去查酒吧老板,一个去了后勤处,门外很快没了声响。 中原中也和泉对视一眼。 后者哼了一声,脸颊鼓得像个包子,头飞快往旁边一撇,显然还在气头上。 “……”这会儿胆子倒是大了些。 中原中也叹了口气,冲他招招手,说:“你蹲那儿不累吗?过来坐。” 泉语气硬邦邦地说:“不累!” “……”唉。 行吧,受着呗,这事本来就是他的错。 中原中也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发现泉依旧埋头蹲在原地。他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说:“我还以为你会趁这个机会跑掉呢。” 泉不高兴地嘟囔了句:“衣服都被你撕成破布条了我能走出去见人吗?” “……咳!”中原中也被刚刚入口的水给呛着了,咳嗽好一会儿才缓过劲。 也不知是咳得缺了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的脸、耳朵、脖子几乎红成了一片,像极了煮熟的大虾。 所以这家伙才会蹲在那儿不敢动弹的? 想到这儿,中原中也除了无奈外,又多了丢丢心虚。 “咳咳咳……” 听到泉的咳嗽声,刚才还在心虚的中原中也把多余的想法抛到一边,眉头皱起,问:“感冒了?” 泉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自然分不出心神去回应他。 “……”中原中也从外套内袋中拿出手机,一打开就看到好几个未接电话——那是昨天晚上他的部下打来,准备和他汇报监听器调查结果的。 他飞快地编辑了一条邮件并发送,接着起身走到泉的面前,将手中的长外套抖开,兜头罩在了后者身上。 泉只觉头顶一暗,下一秒就被中原中也的外套给盖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好像躲进了安全屋里。 他咳得浑身都在抖。身体起伏大,披在他身上的外套本该被抖落的。但中原中也用上异能力后,这便不是个问题了。 中原中也居高临下地看着泉,眼神复杂。 待到泉的咳嗽缓和下来,声音越来越轻,他才开口,说:“昨晚的事……我很抱歉。” 没有多余的说明,没有开脱和辩解,他知道对方不想听,而这些就算说出来,同样也没任何意义。他只是道歉,语气严肃又郑重,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泉的咳嗽虽然停下来了,但他身体的颤抖却丝毫不见减弱。 不多时,中原中也就听到了从外套底下传来的,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他哭得声音不大,断断续续的,听得出来他想要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事与愿违,最后还是会溢出那么一两声哭腔来,听着可怜极了。 中原中也在泉的身边盘腿坐下,沉默地伸出手,隔着外套揉了揉他的脑袋。 这一下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泉的哭声先是一顿,接着便不再压抑自己,嚎啕大哭起来。 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宣泄出来的情绪就轻易克制不住了。泉一边哭,一边充满了怨气地大声说:“好疼好疼好疼!我说了好疼,可是您就是不肯停下来!” 这句话好像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狠狠地在他脸上扇了两巴掌。中原中也用力地咬住下唇,血色若隐若现。 他放在身侧的那只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力道大得,甚至隔着一层手套都能看到其暴起的青筋。 不过他搭在泉脑袋上那只手倒是没有异动,依旧跟哄小孩儿似的,轻轻拍着后者的头,安抚意味十足。 “对不起。”他再一次道歉,声音沉沉,叹息一样地说,“都是我的错。” 放肆发泄一通后,泉渐渐收了声,只是还有些抽抽搭搭的。 中原中也抬起手,被异能力操控着的抽纸盒“嗖”地一下出现在了他面前。他正准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