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你刚刚在主席台哪里拍了好久的衣服,你是去哪里了?” “主席台旁那个穿西装的男人是谁啊?我见他刚刚跟你说话了。” …… 哪里都不乏好事八卦者,处于青春期中的少男少女间更是八卦的重灾区。 近些日子,易夏虽并未改变原主的太多习惯,可在面对同学间不伤痛痒的些许提问时,却也不像原主一般表现的嗫嗫诺诺,不予答话。开朗大方者谁都喜欢,更何况这个曾经的小透明如同退去了污浊的丑小鸭,正在焕发任何人都难以忽视的光彩。 没多久,她就与班内不少同学打成了一片。 此刻问话的正是与她交好的那一些人。 视线一一从他们脸上划过,易夏开口道:“我也不清楚出了什么事,校长那里是钟老师派我去的。我拍衣服是因为去器材室搬东西蹭脏了校服,那老试验室里落满了灰,快呛死人了。” 一切都按照先前早就编好的说辞回答。 “至于主席台前穿西装的那个人。”歪头朝正与校长讲话的陆司澈看去,轻轻嗓,易夏继续道:“不太熟,我跟他就是个勉强能说的上话的关系。” 话音刚落,视线还没来得及收回,忽然与陆司澈那双漆黑如墨的瞳孔撞了个满怀。 此刻'强行被不太熟'的陆司澈:???她偷瞄我了?她居然偷瞄我了? “阿澈,阿澈!” “啊?”陆司澈回神,才发现对面的目光早在他愣神时转移了开来,回头看向廖宗元,他问:“咱们刚刚说到哪了?” 廖宗元:“……” 春天已经过了,为何还有人要在他面前散发出爱恋的酸臭气? 他假意牵动了下嘴角,“呵呵!”与此同时鼻腔抬高了些许,接着刚才的计划继续道:“说到了你在这里留着看守学生安危,我带着罗盘小鬼前去布阵。” 陆司澈疑惑,“可我什么法术都不会,即使恶鬼来了恐怕也看不出,又怎么能看守学生安危?” 他怀疑寥伯是一时情急安排错了方向。 “那难不成你去布阵?小子,你忘了你什么体质了?如果遇见了鬼,你绝对是第一个死翘翘的人。”吹胡子瞪眼的哼了一声,廖宗元晃晃手上的法器,“再说了,你来这里为的是谁?我能让她离开你视线?你不得心里恨死我!” 陆司澈:……吃炸药了? 递上前一个如同眼药水似的小瓶,廖宗元轻咳一声,“牛眼泪,滴上;看见鬼了,喊上——易大师救命!” 说完,直接转身朝远处而去。徒留下两相瞪眼的陆司澈与吕亦之望着他的背影不解。 这人到底怎么了? 无论廖宗元是怎么了,事情已然呈这样的安排。 谢绝校长同坐主席台前的邀请,陆司澈走至台阶拐角,拨了个电话后,沉声开口道:“把公司新收上来的类似铃铛、长笛、古琴、海螺、宝塔……等等这类的古物装上一车,送到市一中这里来。” 电话对面有些踌躇,“您确定是一车?” 而不是一筐?一篮?一篓? 陆司澈'嗯'了一声,“对,一车。” 电话挂断,他的眼神定定的望向易夏所在方位。 从小到大,他向来是大院家长口中那'别人家的孩子'。 成绩好、又听话。 唯独忤逆长辈意愿的那一次,便是关于高考志愿的填报。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