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待易夏询问她缘由,她便将自己的请求迅速说了出来,“我爱人的舅舅,就是你曾见过的那位康局长,他快……快不行了,我想请你去看看是否有救他一命的方法。” “我爱人从小父母就不在了,要不是康局一直照顾他,他绝对不会顺遂无忧的长到成年,老人家年轻吃了不少苦,我们夫妻想让他能多活几年,好日子还没过多久,好人……不该就这么没了啊。” 梁红敏说的详细,易夏几乎是在瞬间就记起了她说的这人。 犹记得上次去康家坐客时,梁老师的爱人康博彦就曾向她讨要过请老人家去医院的方法,她当时给出了个主意,难道对方没有照着去办吗? “没有及时去医院?错过了最佳治疗期?” 梁红敏不断摇头,“去了,舅舅得的是胃癌,早些年插队下乡吃不好饭,发霉的苞谷红苕都得抢着往嘴里送,再加上饥一顿饱一顿,胃病早早就出现了。” “舅舅一直都怕疼,且他职位在身不好专注治疗,每当胃疼起来了老是吃些止疼片或者胃药硬扛,硬把小病扛成大病,大病扛成绝症,索性还在胃癌早期,我们当即就让他住院治疗了。” 易夏蹙眉。 即是早期,又怎么会这么短的一段时日人就要不行了呢? 梁红敏接下来的话给了她答案。 “可让我们夫妻万万没想到的是,几次的透析治疗反而加剧了舅舅的病情。舅舅本来还可以好好说话,好好走路,但治疗过后,不仅头发掉的迅速起来,还时常嚎叫着有虫子爬遍他的全身,每听到这话,护工每就赶忙掀衣检查,但老人家身上明明什么都没有,连由头都让人摸不到边。” “这段日子以来,舅舅的身体总是被自己挠得遍布血痕,精神更是每日都在衰退萎靡。我和爱人都觉得是自己害了舅舅,若不是我们多事,舅舅哪会遭这样的罪。” 话至最后,梁红敏的面上遍布颓然。 易夏安抚般覆上她的手背,“不是你们害了他,你们也是好心罢了。你不要自责,情绪也不要总是大起大落,当心孩子。” 梁红敏‘嗯’了一声,“我明白,我一直控制着呢。但我爱人最近因为这事办案时闹过好几场乱子了,他把舅舅当亲生父亲一样看待,又干的是警察这行,万一真出什么事……我。” 她怎么可能保得住孩子! 人人都是自私的,她今日之所以来找易夏,虽是为了舅舅,但更大的原因却是在于丈夫。 出发点是好的,她不觉得这样的私心有什么见不得人。 “你能帮帮我吗?” 易夏叹了口气,“我去看看再说吧。” 她并非万能,那老人的病因经过虽说听起来就不同寻常,但也不一定跟有人施法作怪有关。 梁红敏连忙应声,“那……那我晚上在医院等着你,今天是你们同学聚会,我耽搁了你这么长时间,实在不像个长辈的做派。包房我就不去了,你帮我给钟老师说一声,我们晚上见。” 包房内喧闹滔天,也实在不适合一个怀着双胎的孕妇长待。 闻言,易夏再次点头,“地址您记得发给我。” * 一场k歌盛宴最终在嘶吼了七小时后画上结尾。 在梁红敏走后,钟无烟仅在包房待了十分钟就离开了场地。 虽说已经毕业,但学生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