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随着海波起伏摇摇晃晃。 夜色中,忽地蹿出一道黑影,运起轻功,一路狂奔到此,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跳上了最近一条小舟,随即四处寻找船桨。 “上官兄,你我好歹共事一场,许久不见,还不曾叙旧,为何不辞而别呢?” 黑影闻声动作一僵,缓缓转过身来,月光照在他不修边幅的脸上,正是承影剑上官尧。 “姓杜的,你又来多管闲事!”上官尧咬牙切齿瞪着岸边之人。 杜衡似笑非笑道:“你敢背叛公子,便该料到有此下场了。” 几道人影悄无声息,合围而上,将上官尧的退路封死。 “我说过,我只认钱不认人,是你家世子爷太过小气,怨不得我另觅明主!” 上官尧一边反唇相讥,一边握紧了手中长剑,试图瞄准时机拚死一搏,尽管他已瞧见了笑弥勒的熟悉面孔,在此人手下,他胜算近乎于无。 “是另觅明主,还是从一开始,你就是逍遥楼派到公子身边的奸细?” “呸!我从不干这两面三刀的勾当,小爷不过是银子花光了跑来赚点佣金,好死不死又遇见了你们这对瘟神主仆,少拿‘奸细’二字侮辱小爷!” 杜衡一噎,一时分不清他这到底是自辨还是自辱。 上官尧趁他分神之际,不动声色脚踩船沿,便要入水而逃,忽听一个冰冷的声音道: “海上大雾,你不辨方位,无法靠岸,必死无疑。” 但见那夜色中缓缓走来脸色惨白,一身紫袍之人,上官尧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虽然心知此时这颜玉央受伤在身,但今日他却是在他剑下结结实实走了一回鬼门关,白日里此人独对他手下留情,他便知道自己被认出来了,也知道此人绝不会如此良善,他留下自己的命,必有所图。 因此上官尧彻底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反而好整以暇的抱臂问道: “不知世子爷想从我上官尧这里得到什么?” 左右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除了这条命外,身无长物。 “当初你离开世子府那日,发生了什么?” 上官尧一愣,疑心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颜玉央面沉如水,一字一顿道: “我要你将当日之事,原原本本,分毫不差详述一遍!” ...... 颜玉央回到房中时,天色已亮,晨曦明媚,而床上之人却是仍旧睡得沉稳,没有一丝要醒的迹象。 他在床边停滞了一瞬,猛然掀开床褥,即刻便有一具柔软女体缠了上来,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娇媚: “你为何去了那么久,叫我等得好生心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