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还记得多少,没想到你记性这么好。” 季长樱幽幽地说:“当然记得清,当时我和弟弟可是在街上哭了好久,要不是因为这件事,弟弟也不会从那之后就开始操心家里了,你说是不是?” 季丰收更加心虚了,小声的嘟囔:“记点啥不好,非要记这事儿。” 他能怎么办? 谁让他命好呢! 以前有爹娘操心,等父母去了还有哥哥嫂子操心。 导致他当了爹也没点儿自觉。 孩子多好玩啊,他就没事就喜欢逗哭了再哄。 结果儿子越大越不好玩,板着小脸不拘言笑的样子,真跟他那去世的老爹有几分相似。 搞得他有时候看了心里都犯怵。 三个人说这几句话的功夫,官差就注意到了,提着鞭子就朝这里走来。 季长樱赶紧给两人使眼色,散了。 看到三人识趣的各走各的,官差哼了一声转移了视线。 一下午的功夫,几乎所有人都走的满头大汗,更有严重的头晕眼花,走着走着就扑到了地上。 还没迎来家人关心的问候,就收到了官差们冷血的鞭子。 “赶紧给爷爬起来继续!谁敢耽误路程,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官差们手持鞭子,腰挎长刀,狠狠地灌了一口水,眼神在带着脚铐的犯人们身上一一掠过,带着警告。 看到没人在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才哼了一声。 走的时间久了男人手脚上的镣铐像是小山一样坠的人喘不过气来。 季丰收的身体底子还好,但是季丰益这个读书人,早就面如土色,手脚颤抖了。 现在也不过是在咬牙坚持。 女子尽管不用带那些,但是体力上也都快撑不住了。 终于就连官差们也受不住了,找到张子为:“头儿,咱们一下吧,有点扛不住了。” 张子为朝着队伍看了一眼,看到不少人都在打摆子,这才点头同意。 刚一停下,就有人立马倒地了。 季明学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看着季长樱有点讨好的说:“阿樱,之前是我不知好歹,你累不累?不累的话等下哥哥就靠你了。” 他真香了。 丢人算什么?脸面算什么? 都没有此刻不用走路来的舒服。 “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男子汉大丈夫,区区这点困难竟然就让你退缩,如此不要脸面、无视家人辛苦的话你都说得出?” 季丰益尽管汗流浃背,但还是挺直了身子站在季明学面前,冷声质问他。 听到亲爹又开始掉起了书袋,季明学感觉脑瓜子嗡嗡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