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训练学子们对乡试的适应性。 谢景行被陈夫子从头到尾检查了一番,进了考棚,他离先进来的寇准规、萧南寻几人并不远。 寇准规几人心里自有一股豪情,作为府试前五,他们也想要和府学的学子们比比,他们和秀才能有多大差距,皆是兴致勃勃想要同府学的其他学子比拼一场。 倒是弄的孟冠白紧张起来了,他怎么觉得他这几位好友都很是认真。 若是此次他比谢景行五人的成绩都低,那他真是白白读了这许多年书了。 无论是坦然、期待还是紧张,时间一到,陈夫子与另一位夫子带着试卷进了考棚。 试卷样式同上次文考试卷一般无二,谢景行先在试卷面上写上了班级和姓名,才翻开卷子。 题目有点难度,四书、五经义各一道,分别是“而莫知之辟也”和“神人以和”,分别出自《中庸》和《尚书》,每题需写二百字以上,另有一道五言律诗题。 谢景行费了一番脑筋,在规定时间内写完交了上去。 回去时,屿哥儿走在谢景行身边,走路都闲不下来,时不时歪头看他,眼角眉梢弯出些谢景行看不太懂的意味。 “这般高兴,看来完成得不错。”夏日黄昏,清韵河上飘着数不清的游船,慢悠悠地在河水中穿行不息,不少人携伴带侣畅游在清韵河上。 屿哥儿脸上扬起一抹骄傲的笑容,“我都写完了。” 出考棚时,时梦琪忍不住抱着屿哥儿的手臂哀嚎,她虽是来了府学读书,可她真不擅文,也就是来府学混时间,加上话本读多了,喜爱话本里那些翩翩读书人,想顺便在府学里挑选一位如意郎君。 她家里一儿一女,大哥比她年长十多岁,她是父母老来得女,家里人宠得很,她突然说想来府学读书,家里也顺了她的意,想方设法将她送来了府学。 可是来了府学才知道,原来哥儿和女子是单独在文清苑读书,和汉子完全分隔开,平时想见一面都难,她不止没有找到合意的人,居然还得经受考试这一磨难,她真是欲哭无泪。 温嘉艳丽的脸上也满是委屈,挨着白苏不愿说话,他擅音律和绘画,这次考试居然让他作文,还得写两百字以上,他都快头秃也没凑齐四百字。 屿哥儿和白苏无奈对视一眼,他们两人在作文一道都不弱,不懂他们的委屈,不过作为朋友,他们也只得连声安慰。 除了时梦琪和温嘉,文清苑多数人也是满脸委屈和不愿,有本事就让汉子同文清苑这边比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凭什么要让自己与汉子比写诗作文呢。 也不知道高知府知道自己了解到文清苑有十数位女子、哥儿也在府学读书时,当然更重要的是屿哥儿也在文清苑读书,一时兴起让他们同汉子一同参考,还一同排名,招到了文清苑这边绝大多数学子的反对,还惹了他们这般不高兴,该做何想法? 毕竟他初衷是想看看屿哥儿读书如何,长公主是盛名享于京城的才女,英护侯又是凭自己实力考中进士的英才,听说屿哥儿自小就开始读书,也不知是否青出于蓝? 他作为一府之首,总不能无缘无故去文清苑看屿哥儿读书如何,只能出此下策,等下次他同安兄回信时,也能同安兄提及一番屿哥儿的现状,报答英护侯和长公主为他除掉仇敌,又提携他的恩惠。 屿哥儿可不知高知府的想法,自然也就不知他才是导致文清苑众女子、哥儿要参加此次文考的罪魁祸首,所以他在其他同窗连连小声抱怨时,还能维持一幅面上淡淡的模样,等到了谢景行身边,只剩他二人时,他才在脸上带出些高兴来。 谢景行自然知道屿哥儿的实力,毕竟他二人是一起同祝世维学习的,虽然屿哥儿不用学做八股文,也未曾写过八股文,可在谢景行学习八股时,他也是在一旁听着的。 而据他一直以来的观察,每次祝世维让屿哥儿上他那里抽查学习时,屿哥儿从未答不上来过。 此前他就认为,若是屿哥儿能同他们一起参加科举,应该也是能榜上有名的。 再说,屿哥儿作为长公主和英护候的儿子,自小在京城长大,又不远万里来了通州府,有时也会随着黄娘子一同处理天下商行的事情,眼界可比许多学子更宽,说不定成绩还能更好。 第二日是休沐日,谢景行帮着周宁忙了半日生意,下午带着屿哥儿和双胞胎沿着清韵河逛了一圈,很快就到了第二日。 屿哥儿就连带着双胞胎一起玩时,都有些心不在焉,明显很是期待这日的排名,两人在去府学的路上,话都没多说几句,谢景行就被迫不及待的屿哥儿拉到了府学门口的告示栏处。 告示栏处还围着有几位其他的年轻学子,应该也是才过来的住在府学外面的学子,本就住在府学斋舍的学子早早就看过了。 见谢景行二人过来,其中还有一位是哥儿,另几位学子拱手对他们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屿哥儿这才拉着谢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