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是蠢人,犯人随时可能反悔,松田阵平可能就地转换身份,从英勇挺身的警官变成不小心和犯人同归于尽的人质,但是事关民众,这不是就是他们当警察的初心吗。 所以松田阵平看似轻松地拎起工具箱,主动踏上了不归途。 警视厅和公安费了好大劲才把消息压下去,也好在上班时间正好在看电视的附近居民不多,不然找不到松田,舆论就能先把他们堆死。 话说回来,普拉米亚离奇失踪,民间组织不清楚状况,组织风平浪静,那么幕后黑手只能是菟丝子了。 而且这么一盘,说松田那家伙不知道对方要抓他安室透是不信的,所以找不到血痕的原因是松田自己想办法堵住……? 不,伤口太大了,不可能毫无痕迹。 啧。 怎么想都想不通,安室侦探烦躁地揉了一把金灿灿的发梢,总觉得这件事好像少了至关重要的一环。 到底是什么? 旁边同样沉默理通思绪的警官突然递来一个手机:“对了安室先生,在威胁信发给警视厅之前,犯人曾经给小阵——松田警官打过电话,作为协助人,您清楚公安那边可以追溯来源吗?” 萩原研二水洗后般紫罗兰的眼睛冷静地望过来:“东京塔的监控出了问题,松田住院时的监控也出过问题,半个月前,东京塔封闭三天做了风险排查。” 安室透秒懂,立刻安排风见裕也去查相关消息内幕,重点查监控维修的技术人员,关联麦卡伦最后出没的地点,自己也起身邀请警官先生一起去现场调查。 后者自然求之不得。 ***** 那头的调查逐步进入正轨,松田阵平被加拿大直接拎到了他和麦卡伦的临时安全屋里。 看起来和普通人的家没什么区别,实则机关重重,到处都是可以藏东西的空间。估计墙壁也改成了隔音的。 松田警官啧啧称奇到处捣鼓,加拿大冰酒轻车熟路地从沙发里摸出了医疗箱冲人晃晃:“快来包扎。” “先包你自己吧。” 自觉心理年纪偏大的松田阵平坐在了加拿大旁边,接替对方拿出绷带和酒精,在对方不情不愿的目光下开始消毒,辛辣液体接触皮肤的一瞬间加拿大“嘶”了一声,松松放在沙发上闲适的手掌猛地抓紧身下的布料,警官先生语气凉凉:“原来你还知道痛啊。” 当时在电梯里发生的事并不是萩看到的那样,在黑暗来临的一瞬间加拿大毫不犹豫地给两个人各来了一刀,而假酒先生手臂上的伤口显然更长,血液嘀嗒作响,他的表情却堪称畅快。 两个人分担,伤口不算夸张,正当松田在系统面板大喊我们难道要一起摔死吗的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