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回到渔渔身边时,赫连夜顺手挥了两下袖子,把还没被何严打倒的几个“伙计”扇飞。 那几个伙计就像块抹布一样,轻盈优美地在空中画了一道弧线,之后“砰”地砸在墙上,撞了个头破血流,顺着墙壁缓缓地滑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可赫连夜真的只是挥了两下袖子而已。 渔渔默默地在旁边围观,十分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想不开地要跟赫连夜做对。 如果她跟赫连夜有仇,那一定早早地抹脖子自尽,求一个解脱,免得被这个变态抓到。 还有,这家的瓜子不好吃,以后不买了。嗯。 可是等赫连夜把抢回来的画纸展开,渔渔看清那上面画着什么东西时,就没心思想别的了。 画像上的人有一张十分俊美好看的脸,只是一眼看过去,还来不及细细品味他的容貌,视线就都会被他的眼神吸引。 那双明明极漂亮的黑眸之中,就像是有万年冰川横亘,那股凌厉冷锐的气势甚至能冲破纸面,直摄人心底。 竟然是小陈子。 不,该说是出现在外人面前时,太子赫连辰那惯常的冷脸形象。 这些人……画冷脸版的小陈子做什么? 这张脸好看是好看,可一般人家,哪怕是用来镇宅……也用不着画一张眼神这么摄人的画像吓唬自己。 况且,刚才这人还心虚地想把画像藏起来。 怪不得听到渔渔无良,他们都那么惊慌,原来是认出渔渔的身份了。 竟然还认识渔渔,而且十分了解渔渔的风格? 何严的剑指着地上一个还没晕倒的人,“说,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那人倒在地上,脸色煞白,却硬挤出几丝笑来,“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何严。”赫连夜笑着制止手下,“别这么凶,直接吓死过去,本王就没得玩了。” “是。”何严立即换了张笑脸,客气地扶了那人起身,“这位小哥,你别怕,我们王府从来不会亏待人,只要你住进地牢,就能在我们的帮助下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睡自己的皮,一辈子衣食无忧。” 那人口吐白沫地被吓晕过去了。 何严一探那人鼻息,淡定地跟主子回报,“没死,还能玩。” 以后谁再说她不善良老实,她就跟谁急。 玩归玩,这突发的情况,也让赫连夜和渔渔他们极为重视。 这伙人住在偏僻的小镇,却对他们几个的脾气了如指掌,还鬼鬼祟祟地画着小陈子的画像,再加上那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