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书页上竟然全都是断袖分桃之事,有字还有图,细细描绘,生动形象,教人浮想联翩。 什么孙子兵法,分明是生不出孙子的兵法! “别看了。”陆舟还想把这本该死的兵法毁掉,“这到底是谁给你的?” 柳倾转身躲开他,边翻看边随口回答:“亓官同。” 该死的亓官同,下次见面一定要把他打到器官痛。 陆舟恼羞成怒地想着,忽然大小姐又转过身,坐到他身上,兴致勃勃地说:“陆舟,我们试试吧。” 柳倾和他亲过抱过,这种事还没做过。 不是对此一无所知,以前在亲亲的时候陆舟很容易有反应,可是每到如此时刻,他就跑出去洗冷水澡,好似这是什么很危险的事,必须得从头遏制。 但看书上,他们分明很快乐! “……不行。” 正是年少气盛的年纪,陆舟就算没看过没听过,本能也会渴望和大小姐做更亲近的事——但目前也仅限于想想。 大小姐娇得轻轻捏一捏皮肤都泛红,他哪里敢真的对他做更过分的事。 “怎么不行,哪里不行,你明明就很容易行。”柳倾不听他的,在他腰上蹭了蹭,轻轻两下,立竿见影地竖了起来。柳倾笑盈盈弯起眼睛,俯身在他耳边说:“少将军,你好行哦。” “……好大小姐,”陆舟整个人都在发烫,竭力压着冲动,扣住他乱动的手,声音都不自觉变得低哑,“……真的不行,你不要乱动。” “就要就要。” 柳倾挣脱开,解开他的衣带,坐了上去—— “——痛!” 和书里说的快乐似神仙一点都不一样,他最先感觉到的是痛,几乎是要把他劈开的痛;他红着眼睛,一爪子梆到了陆舟脸上。 陆舟怔怔地看着他,喉结上下滑动几下,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柳倾痛得掉眼泪,梆梆往陆舟脸上打,陆舟和傻了似的,动也不动一下。柳倾发泄地打完,想要起来,突然感觉到一阵异常,他含着眼泪,再次梆梆打过去:“原来你真的不行!” 书上的时间明明都很久的! “……”陆舟终于被他打回神,紧紧盯着他,握住他的手,颤抖着搂住他的腰,“大小姐。” “我的大小姐。” 亲密无间,如胶似漆。像是要将娇滴滴的大小姐揉进骨血里。 柳倾没有维持太久的清醒,意识模糊,分不清是什么时候不痛的,只是抱着他,和他一道沉溺下去。 从白日,到黑夜。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倾终于被抱进浴桶。他昏昏沉沉,有气无力地靠在陆舟肩上,咬了他一口:“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