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勾起一抹笑容的弧度。 淡绿的眼眸倒映着自己的身影,衬衣全湿了,勾勒出隐秘的曲线。 “雄主……” 伊斯梅尔的尾勾顺着腰间环绕着来到人饱满的身前,一圈一圈环绕着中心卷起布料——随后放出点刃边,轻而易举地就将尾勾接触到的布料划破。 好在兰诺德不是伊斯梅尔这样细皮嫩肉的雄虫,并没有划伤皮肤,只是裹得紧的腰间破了些许,渗出些血丝来。 疼是疼的,特别是在这时候,这点痛意更加明显,不过痛意之后便是更加强烈的火舌灼热烧身。 伊斯梅尔抬手,按住开出海棠色的一片,湿润的血便染红了手指,他低头将其卷入,没想过虫子的血液竟然有股淡淡的甜味。 他嫌霍根的血脏,但意外的他的雌君兰诺德的血并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伊斯梅尔慢斯条理地来口道:“想要什么……自己来好不好?雌君——” 最后的称呼甜腻而深情,延长的音节仿佛穿透耳膜吻过他的全身。 …… 昏暗的卧室内,一声接一声低哑的呢喃伴随着间断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夜色中隐有巫山起伏,风抚过每一寸枝丫。直到天色墨黑,一抹橘红染红了天际,屋内才彻底安静下来。 …… 伊斯梅尔药效过去,如同食餍的猫儿从床上起身,侧目看向床边被作弄得还未缓过劲来的兰诺德,他眼睛湿漉漉的,此时倒显得有些脆弱了。 伊斯梅尔有些哭笑不得,抬手掰过人的脸,就这样定定地望入人的双眼,看得瞳孔涣散的雌虫好半天才一个打颤回过神来。 “雄主……” “嗯。” 伊斯梅尔轻轻地应了,他到底是有点良心的。在人身上胡闹了一番,也不毒舌地开口讽刺亦或是张牙舞爪伤害对方了。 只是用拇指拭去了人眼角的泪痕,但还是没忍住拍了拍人的脸颊,到现在都还是滚烫泛红的。 “没力气了?”伊斯梅尔问。 毕竟都是兰诺德自己动的,他当然提不起力气来,只是动了动手指拉住伊斯梅尔的手,唇贴在人指尖轻吻低声道:“嗯……雄主,容兰诺德休息一会。” 又不是嫌你脏。 伊斯梅尔想,入目之处皆是出自他手的伤口和痕迹,不过那话在口中回转得一会儿,又变回了一句: “再睡会儿吧,天亮了再说。” 说罢,伊斯梅尔又躺了回去,累是不累但也倦了。 躺下没多久,伊斯梅尔便沉沉的睡了过去,这是他少有的能够快速入睡还睡得如此安稳的时候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