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地侧身请两虫通过要塞,就在兰诺德和伊斯梅尔同他擦肩而过时,他悄摸摸打开了自己的星脑,准备偷拍一张。 结果还没按下拍摄键,就被早有准备的兰诺德拦下,他一面将伊斯梅尔护在怀里确保没有露出脸来,一面按住了对方在手腕上点触的手。 “嗷嗷——” 那一攥用了力,让审查员脸一抽嗷嗷叫出声,他的腕骨好像都被兰诺德捏碎了,该死的贵族雌虫怎么连手劲都那么大! “如果你不珍惜自己的工作,大可以换一份。我记得军部还缺一位打扫废料场的虫,你想去吗?” 兰诺德冷声道。 方才这审查员眼神一瞬不瞬盯着伊斯梅尔时他就已经十分不爽了。 对于第一域贵族,他们这些虫本就没有直视的权利,如此明目张胆的冒犯可见在巨行星之外的职员素质之低下。 可伊斯梅尔本就隐藏着身份,方才兰诺德也不好发难。 谁知道这审查员竟然还想要偷拍,这彻底戳到了兰诺德的神经,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做出了行动,这一切发生之快,直到审查员开始哀声求饶,被兰诺德牢牢按在怀里的伊斯梅尔才反应过来。 “我我我我、我不想,请殿下饶命!我错了,我错了!” 伊斯梅尔隔着后颈的长发都能感受到一只大手覆在他脑后,掌着他后颈处最脆弱的地方,将自己的脸牢牢按在他的胸口上,一点也不软,因着怒意冲冲和手上用劲,胸前的肌肉都是硬邦邦的,硌得他鼻尖疼。 埋头的这一两秒内,伊斯梅尔思绪漂移,难免想到先前感受过的绵软柔韧,只觉得面前的兰诺德到底还是年纪小,胸前半点不敌二十七岁的上将好埋。 至于为什么好埋,为什么伊斯梅尔深有体会,自然是不能继续言说。 他不耽于□□,在精神状态极差的情况下更不愿以此来获得大脑的刺激和快感,在那种大脑难以产生多巴胺的状态下,人更容易沉迷这种即时反馈的感觉。做了难免会上瘾,干脆一点不沾,所以才会在霍根给他下药时那么恼怒。 但事实是,那晚过后他精神状态好了不少,并没有产生伊斯梅尔幻想中的无法自控的状态,只是脑内挥之不去那大胸肌柔软的触感——没办法,他的择偶标准还真有那么一条。 “不该探究的别探究,否则。” 兰诺德终于甩开了那探查员的手腕,按住伊斯梅尔的手也松开了些,呵斥完对方才反应过来方才太着急,竟然直接将伊斯梅尔按到了自己怀里。 也不知对方生气没有…… 尽管得到过伊斯梅尔的准言,不会因为他的贴贴生气,但兰诺德垂眼看去便瞥到伊斯梅尔正抬手揉着鼻尖,似乎嗑得有些疼,眼角都泛起了一点粉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