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淡淡的,特别适合你。” 简湫行直起身对他们摆摆手:“那我走啦,晚点见。” 祁跃笑眯眯挥手跟他说再见,一转回头,大哥静静看着他,表情淡淡的,没有多余的情绪。 正在祁跃疑心自己脸上有东西时,简浔舟掀唇开口:“过来。”过来? 祁跃低头看了看自己位置,又抬头看了看靠坐在床上的大哥。 不确定地把身体往前凑了些:“这样来吗?” 简浔舟:“差点。” 祁跃继续把脸往前凑。 大哥这是要跟他说悄悄话吗? 他这么猜想,很快感觉一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根一片。 那是好敏感的地方,祁跃瞬间从耳根麻到天灵盖。 下意识间想逃,却被一只掌心扣住背脊,阻止他后退。 简浔舟偏着头,鼻尖在他耳廓一周逡巡,偶尔蹭过,过电的感觉莽撞地流窜遍祁跃全身。 “他能闻,我不能?” 声色冷淡,甚至略带不满,落在祁跃耳蜗里却离奇地在发烫:“跟他比跟我熟?” “没,没有,没有。” 祁跃哪里还敢跟他讨论熟不熟的问题,梗着脖子不敢动。 等到被放开的时候,脑袋冒烟了,整个人从脸到脖子已经红成了油焖大虾。 “空调没开吗?” “喔,开,开了呀。” “有点痒......”他抬手挠挠耳朵。 脑瓜子五迷三道的,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嗳呀,大哥真是,真是…… 不久病房里来了一位护理人员给简浔舟测一些基本数值。 祁跃看不懂,退到一边,好奇地围观了一会儿,转身跑去小冰箱拿了个甜筒,边吃边继续围观。 简浔舟坐到了床边,按照指示赤脚垂落床沿,踩着地面。 护理人员从各个方面仔细观察了他双腿的恢复情况,简浔舟在等待中抬起眼,视线投向祁跃。 后者咬了一口甜筒,不知道尝到什么,脸上出现类似惊奇的表情。 他转动甜筒仔细观察了一下外包装,然后又咬了一口,惊奇的表情更生动了。 很大一只甜筒,祁跃哐哐啃掉大半,等护理人员一走,他就立刻凑到简浔舟跟前去:“大哥大哥,这个冰淇淋是夏威夷果味。” 简浔舟视线落在他唇角:“然后呢。” “我没吃过夏威夷果味的冰淇淋。” 祁跃有种发现新事物的开心:“坚果味的冰淇淋,又甜又香,很好吃。” 简浔舟:“又甜又香?” 祁跃连连点头:“嗯嗯,大哥你想尝尝吗?我去给你拿一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