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锌套好自己的衣裤,又将靖岳的递过去,“恶习,不喜欢我就戒了。” 靖岳痞痞地扯了一下嘴角,“没有,说实话,你要是因为我才染这恶习我还挺有面儿的。” 他套衣服,蒙住了头,未闻管锌出声,等衣服随重力定律向下滑落露出眼睛时人就站在面前。 “你干嘛,吓......” 吓我一跳。没说完,管锌又抱。 他说,“未达成的愿望之魔咒!” 那时候管锌去翻阅心理学的书,想要戒掉烟酒,若是有能力最好能戒掉靖岳。显而易见,没这能力。 “我才知道自我告诫--我要戒烟,我要戒酒,其实达到的效果是低于我不要抽烟,我不要喝酒的。因为“要”和“不要”先植入大脑,就容易心里暗示为:要烟要酒和不抽烟不喝酒的!” 书上说这只是一个很渺小的理论,当人们更完善自我认知和毅力展示的时候,其实这不太会过多影响自我判断!但管锌以此为锚,任由靖岳这艘帆船在他的世界里环游。 “魔咒”的定义是比较小的时候缺什么,长大后才会追逐什么。七年前,管锌就缺靖岳了。 七年,什么概念?真的不多,但一只手的指头数不完。 “我想去散心,又止不住问自己,心到底在哪里?我决意要找到你,我便找到了你。 “若是找不到,心灰意冷吗? “冷,可明年夏天还会如期而至的,不是吗?” 管锌的话没有什么具体的逻辑,这些年的零零碎碎太多了,他拼不起来。 他鲜少会表达自己的情感,他生平多半的表达都是强迫性的,不得不的。而生平多半的关于爱情的表达都是被靖岳带出来的,说爱的,说想的,说需要的,说别离开的...... 靖岳浅浅吻了他一下,“love comes out as flower.” 这句是顺应管锌昨晚的那句,迟到了一年半。 “靖岳,靖岳,靖岳......” 靖岳听不得他这么叫自己名字,魂儿都要没了,所以吻他,堵住,却愈发投入,痴迷,无法自拔,他太想管锌了,太想了。 他好怕这只是一个梦。 “管锌,告诉我,这不是一个梦。” 管锌没有给靖岳答案,只是抬头回应他的吻,他很随意的看一眼靖岳就能欣喜到万物复苏,不管他戴不戴帽子,戴不戴耳钉,染什么颜色的头发,穿潮牌还是西装,都是那种深情款款又拽拽的样子。记忆中的或者想象中的样子。 管锌却在发抖。即使他被温润包裹着,也在发抖。 靖岳停下来,抚他的脸,轻的不像话。 “管锌,你在怕。” 管锌在怕,怕得来全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