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祈年虽然没什么准备,但他还是迎接了谈言,他一如既往轻抚着谈言后背,独属于他的松柏木质香萦绕在呛鼻的酒气中,一同升腾起来,刺激着谈言的感官。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谈言在孟祈年怀里蹭来蹭去,道:“你身上的酒气好重。” “一瓶。”孟祈年也没隐瞒,如实道。 谈言:“哥你怎么喝了那么多” “你说呢”谈言的头顶在他喉咙上,孟祈年不太舒服,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双手撑床,笑着扬起头,嘶嘶笑道:“我会因为谁借酒消愁,你不知道吗” 孟祈年一说话,他凸出的喉结便上下滚动,谈言禁不住诱.惑,张嘴含住,轻轻吮吸道:“我不知道。” “你还能不知道。”孟祈年笑着将手按在他脑后,纵容他道:“是谁早晨甩了我。” “我没有。”谈言不满重重咬了孟祈年一口,抬起头来,道:“我只是……” “你只是要和我分手而已。”孟祈年熟练地帮他补充完后半句,然后在漆黑的眼里,目视他的双眸,道:“谈言,我远比你想象的要喜欢你,既然你说,你想要永恒,那么我就给你永恒,在你反悔之前,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谈言觉着他永远不会反悔,他对孟祈年的心意永远不会改变,他紧紧抱住孟祈年,将自己埋在他怀里,不停哭,他的眼泪全部抹到了孟祈年的衣服上,但孟祈年也任由着他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 蹭到一半,孟祈年能感觉到谈言的呼吸声逐渐变重,欲.望染上了他的眼眸。 他急切地贴在孟祈年耳边喊道:“哥,哥。” 孟祈年像谈言这么大的时候,都没和人在宿舍搞过,十年过去,他却年轻了起来,孟祈年颇觉好笑,但也没说什么,利落地脱掉西装外套。 铅灰色的西服外套随意扔在地上,被印着hellokitty的粉色t恤覆盖。 谈言从背后紧紧抱住他,他沙哑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哥,你真好。” “我能不好吗?”孟祈年紧紧攥着高低床的围栏,从额上沁出来的热汗浸湿眼眸,蜇得孟祈年连眼睛都睁不开,酒意重新涌上心头,迷醉感侵袭的孟祈年,他四肢发软,头晕眼花,“在你宿舍楼下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寒风,只为了上来给你上,我现在都感觉我是个圣人。” “哥。”谈言知道孟祈年还在气他刚刚一个多小时没接他电话,只站在楼上看,讨巧卖乖的从背后蹭孟祈年的脖子,他坚硬的发丝扎在孟祈年皮肤上,弄得孟祈年很不舒服。 孟祈年反手抓住谈言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身上扯开,“别蹭我。” 谈言被猝不及防推开,愣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