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视频里,林惠平短暂的呜咽了一会,立刻调整好状态,抬起头红着眼眶道:“宝贝,答应妈妈,你一定不会让妈妈失望,一定会乖乖听话的,对吗?” 谈言呜咽,这一刻他的心就仿佛被放在了烈火上炙烤,疼得发颤,他知道他该回去,但他又不能回去,过多的痛苦很快就将他淹没,他恨他自己,绝望地狂扇自己耳光。 孟祈年知道他不好受,打来电话,安慰道:“小乖,乖,留在悉尼,你家里的事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过重的打击,已经让谈言大脑一片空白,他一句话都听不进去,缓了许久,才放下手,木讷道:“我还能够在见我妈妈最后一面吗?” “嗯。”孟祈年答应他,挂断电话,发来一个视频通话,icu病房,林惠平全身插满管子,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一旁他的心电图已经逐渐趋于平缓,随着监视器上的数字归零,林惠平的生命走到了终点,重症监护室的医生走过来向孟祈年宣布林惠平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要拔管,孟祈年没有擅作主张,让谈言来点头。 “小乖。”孟祈年的声音很轻,早已麻木了的谈言睁大眼睛,扑簌簌流泪,却也只能点头。 谈言隔着视频,亲眼看着医生卸掉了林惠平身上的呼吸机。 这一刻,谈言终于清楚地认识到他妈妈死了,过大的痛苦让他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孟祈年还想安慰他,但却被他将视频挂断。 视频被挂断后,孟祈年忧心谈言的状态,不间断地回拨谈言电话,但谈言却任凭手机嗡嗡振动,他一个电话也没接,木讷地呆坐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谈言用冷水简单地洗了把脸,便奔赴训练场,他今天来得特别早,球队的其他人都没有到,整个训练场就只有他一个人。 等球队主教练冯·曼姗姗赶来,谈言已经练了一个多小时,他满头大汗。 “你今天来这么早的吗,谈”冯·曼一来就看见谈言眼眶通红,关切道:“手遇到什么问题了吗,谈” 谈言不想说,微微摇头,继续投篮,他今天手感特别好,球球必进。 谈言不想说,冯·曼也不好多问,晚上,谈言来到nbl的第一场比赛开打。 “冯,听说你今天启用了新的球员。”比赛开始前,espn的记者常规采访道:“是什么让你决定在这个时候突然启用新球员的” espn的记者提问十分尖酸,冯·曼十分有经验的应付道:“能力,谈是一位天才。” 与此同时,从波士顿来的nba球探也受邀过来考察球员,闻言,哑然失笑,他从事球员发掘工作已经有快三十年,他不认为有什么球员值得一来就破坏球队原良好的化学效应,被提上首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