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多个屁!还没搂到歌姬的纤腰,就被逮了。 对朝歌楼佳人深沉的眷恋,顿化满腔忧悒无处发泄,现而今秦域受了封叔一肚子气,瞅谁都免不得一番絮叨:“乖女儿,你怎仍穿胡服?搁锦绣坞订的裙裳款式漂亮大方比胡服好看,下次要……” “啊,元宵要生产哩,爷带它去寻医师。” 紫瑜睁眼说瞎话的功力深厚,边抚元宵的肥肚腩边扯谎,一点也不见心虚。 躺着也中箭…… 元宵非常愤慨,汝日日揩油水不够还诬蔑吾是雌性,秦紫瑜汝没良心,吾同汝没完! 完全被怒火冲昏理智的它为报仇雪耻,抻腿猛蹬向那段近在咫尺的雪白颈子。 “哎哟,你——” 一击得逞,耳畔传来低低的痛呼声,瞥到她白皙颈侧泛起的红印,宛若一朵华胄兰傲然绽放于雪丛,红彤彤的极是扎眼,欣赏她皱眉抽气,忍痛咬着朱唇留下泛白触目的齿痕。 元宵很是扬眉吐气,憋闷数日的苦郁骤消,因着赢回颜面,骄矜地挺胸哼了一哼,长尾高翘着摇晃,像极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贱人。 -------------------- 求收藏 第86章 又催婚 秦域津津有味地观赏完一出大戏,兀自拊掌哄笑:“女儿啊,你养的这小狸奴很有灵性,可莫再讲它的不是喽。” 对上阿耶戏谑促狭的目光,紫瑜顿觉心脏被射中两支箭,凄怨嚎道:“真会捡乐,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你捡来的,女儿受伤也不关心安慰,太伤感。”故作委屈巴巴地抹了抹眼尾根本不存在的泪花,垂下头的一刹,她嘶了口凉气,伤处隐隐作痛牵扯着神经,可见那货是真下了狠脚来报复。 紫瑜攥住元宵作恶的小短腿,神情寒得能冻凝出冰碴子,咬牙冷笑:“磨人的小妖精贯会拆爷的台。”拧了一拧这货贴满肥膘的肚腩,预感到未来它会日趋肥胖,便扯开森森白牙,恶意满满道:“等养肥了,把你剥净皮毛美美的炖上一盅汤!” 居然要炖麒麟吃? 展灼华悚然一惊,抽搐着弹蹦出紫瑜的怀抱,想龇牙作出凶狠状恐吓她,却顾虑自己的安危不敢贸然行动。 末了一个劲儿抚慰自己千疮百痍的小心肝,上天有大任将临,须吃得苦中苦方可担重任,要宽宏大量,不可与人斤斤计较。 做好一通自我安慰,他霎时像被抽光力气般蔫头耷脑,睁着湿漉漉的碧瞳恹恹地盘踞成一个颓废的圆球。 罢了,汝了不得,吾惹不起甘拜下风,这辈子汝最厉害。 紫瑜环抱双臂,挑了挑眉,“认怂了?” 不愿搭理她的元宵扭身寻犄角旮旯一蹲,留给她一坨庞大且寂寥背影。 眼不见心为净,吾装瞎! “咳,这狸奴忒有个性,咱们言归正传。”秦域冲紫瑜含笑招手,笑容无比纯净,“女儿你这么大个人就甭藏你封叔后边装娇小可爱。来来,咱爷俩好生聊聊。” 阿耶一旦开口,即预示着灾难降临。 熟知其催婚套路的紫瑜试图做最后挣扎,弱弱问道:“可以不听吗。” 秦域呲着牙笑:“你说呢?” 落日熔金,暮色四合,倦鸟振翅归巢栖眠,绚烂彤云拂照天际,早早攀升上天边的一轮浅浅月牙隐匿着俯视氤氲烟霭的洛阳城,日复一日将华灯初上的繁华光影温柔的倾洒。 斜阳夕光之下,茶水不知更换几轮,蚂蚁不知往返几趟。 一人一狸奴不知换过坐姿几回,耷着脑袋倚靠窗牖,迷迷瞪瞪的混沌目光愈加添满困顿,无精打采的聆听秦域唾沫横飞的训导,头挨着头整齐划一地张嘴打哈欠,同是两张睡意正浓的脸。 元宵迷糊间囫囵抬了眼皮子,瞻望着那位喋喋不休喷口水的仁兄,调整了新睡姿,咧嘴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掩满面痴茫之色。 先前紫瑜告诫它要跟来就甭后悔,倒并非是瞎编乱造的恫吓。 秦域不若表面呈现的粗枝大叶,其人心思细腻灵敏也属实爱唠叨,一旦开了闸滔滔不绝,便是市井坊巷间的老媪都没他磨叽。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