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也是他的福气,你们一定要好好相处啊。” 又从腕上摘了一只镯子,硬是给顾杳套在手上:“这是阿姨给你的见面礼,你的皮肤白,戴着好看。” 顾杳急忙收回胳膊,却被按着不放:“按理说,你还是我们家的恩人呢,送多少东西都是应该的,戴着吧,别拒绝阿姨。” 顾杳只好去看苏彧,他倒是无所谓的点点头:“拿着吧,我妈难得这么大方。” 这并不是大方不大方的问题啊,看着就很贵重的东西,她根本没办法收啊! 顾杳第一次感到了无奈,一直到苏母走了,这个镯子也没还回去。 她就打算摘下来给苏彧,让他代为转交:“能不能替我转交给阿姨?” 灯光下,女人白皙的腕上套着翠绿的玉镯,越发显得肤色白皙,肌肤如雪,见她皱着眉头在捋这镯子,他的目光暗了暗,过去把那手按住了:“别摘。” “干什么?”顾杳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挑挑眉,淡淡说道:“这镯子很配你。” 见她还是不大乐意,又补充:“我妈妈不喜欢别人把她的东西退回,她会生气。” “那我就送个回礼好了。”顾杳想了想这么决定,抬头把自己的长发拢成一个马尾,玉镯从手腕上坠了坠,卡在细细的小臂上。 苏彧伸手过来捏了捏,被她一下子按住:“你的母亲……好像对咱们的关系还有误解。” “那没关系。”苏彧笑了笑:“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听不听明白那是她的事情,如果我母亲再来找你,你就告诉我,我出面阻止。” 顾杳说:“那没有关系的,阿姨是个很善良的人,我愿意陪她聊聊天。” 苏彧这才说:“那好,一切都看你的心情,有什么事找我就好,我会帮你沟通。” 他说着,嘴角弯了弯,眼里笑意明显:“好了,现在回归我们之间的问题。” “我们有什么问题。”顾杳拎着包站起来,准备回家。 他站起身到她近前,低下头来:“我好像听到你那会儿跟我妈妈说,你对我动心了。” “是一点点。”顾杳严肃的纠正。 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目光一直看到她心里去:“真的吗?” 力道重了重,把她的脸捏成了胖嘟嘟的团子脸:“口是心非的小孩儿。” 既然镯子退不回去,顾杳就想着要不然送个同等价值的回礼好了,过了几天,就去找了个代购去国外买了某品牌的新款包包,幸亏已经工作了好几年,她的积蓄颇多。 结果让苏彧转交不久后,苏妈妈又送了她一条同品牌的丝巾,顾杳感觉要是就这么继续送来送去的话,她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破产,这才停止下来。 周二的时候她又收到了弟弟的微信:“我们乐队要解散了,最后一场演出,你要来看吗?” “当然。”顾杳很快给他回复过去。 顾时笙就要高考,乐队中的成员基本都是高三的学生,已经到了冲刺的阶段,他们需要把精力投入到学习中,所以乐队只能解散。 顾杳晚上八点到的酒吧,伊寻今天不上班,所以她只能自己待着,要了杯啤酒喝,安静的坐下来等,过了五分钟,就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顾姐姐!”苏洲十分热情的过来打招呼。 顾杳抬头看看他和苏彧:“时笙也叫了你们?” “对啊,告别演出多么有纪念意义,当然要来!”苏洲兴高采烈的说。 他现在和顾时笙两个人已经熟络到不得了,联系的也很频繁。 顾杳往旁边挪了挪,把座位腾出来。 这是顾时笙和乐队的成员也从门口走了过来,他今天照样还是逃课,但一想到估计是最后一次了,顾杳也就懒得管他。 “姐,苏洲,烈哥,你们都来了!”顾时笙高兴的跳过来,背后大大的吉他摇来摇去。 “为什么你不叫我哥啊,我也比你大。”苏洲有些不乐意。 “你才比我大多少?况且心智还没我成熟呢。”顾时笙根本不理他。 “去准备吧,加油。”顾杳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顾时笙顿时神情严肃起来,仿佛肩上担了什么重担似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