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临安哥哥三个月衣不解带的照顾,又得了沈家寻的灵药,自然是药到病除,保住小命啦。”秦舒上前几步,一双眼落在沈临安身上,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虽然这次是为着谈生意而来,不过再见着故友,秦舒还是很高兴的。 “今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这姑娘一张嘴从来都不饶人,沈临安也只是捡了有用的来听罢,抿唇问了一句。 “无事便不能来找你了?怎么说我们从前也是有过婚约的,临安哥哥如今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妻子,我这个被你退婚抛弃的病秧子便再入不得你的眼了吗?”沈临安的话叫她眉心一拢,秦舒凑上前来,摆出一副质问的模样。 外面跟过来的夏初瑶刚到门边,乍然听到“婚约”二字,心中好奇起,只怕自己这会儿现身会打断他们两人叙旧,便悄悄往后退了两步,避到他们都瞧不见的地方,准备好好来听一个墙角。 “秦姑娘说笑了,沈某眼里从来就没有过你,若是这会儿无事,那姑娘便先在这里住下,需要什么尽管跟梁管家吩咐。这两日农庄里的事忙,若是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姑娘多多担待。”先前听得来的是她的时候,沈临安便觉得头疼,急着过来看看她此番到底是为着何事。 这几日他要处理的事情也多,无心再与她周旋,见她不愿说,便准备转身离去。 “哎,从前你可是随我怎么说都不生气的,今儿怎么才说了一句便扭头要走。”秦舒见他转身要走,撇嘴嘟囔了一句,上前去伸手一把抓了他的袖子,不让他走“我是真的有事要跟你说,我手上也是真的有悦和茶行和悦升商行的账本。” 沈临安顿住了步子,转头看她。 “惜舞,你先出去,我要单独跟临安哥哥聊聊。”秦姝转头去吩咐候在一旁的秦惜舞,她没有松开沈临安的袖子,生怕一松他便要真的出去了。 先前秦舒因着觉得不自在,便遣走了在这里伺候她的沈家下人,这会儿若是她也出去的话,偌大的前厅里面便只剩了他们两人,秦惜舞觉得有几分不妥,便迟疑着没有动。 “你去通知他们将账本给我送来,晚膳之前务必送到。”见她不愿走,秦舒冷冷扫了她一眼,颇有几分不悦,再开口吩咐了一句。 虽然觉得不该这么留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过,碍于自己现在的身份,秦惜舞也只能应了一声,便转身往外走。 听得她要出来,外面的夏初瑶急忙转身,准备在秦惜舞看到自己之前,离开这里。 她只是因着好奇来听个墙角,若是被里面的人撞见了,自己现在这般身份,倒是有些不好解释,未免尴尬,还是先逃为妙。 然而,刚刚扭头,便结结实实地撞了人满怀。 “你——”来不及揉被撞痛的鼻子,夏初瑶抬眼,瞪了一眼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的池光,随即伸手推他,示意他赶紧离开这里,免得被发现。 “既然这回廊里也找不到,说不定玉佩落在前厅了,等三爷他们谈完了,我在替夫人进去找找吧。”然而,在夏初瑶的怒目之下,池光非但没有转身离开,反而扬声说了一句。那声音不小,正好叫前厅里面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秦惜舞正好出门来,见着他们俩,微微一顿,随即俯身作了礼,便告辞离去了。 前厅里的说话声骤然一停,接着便听得有人往门口过来。 “夫人不必谢我,这都是我该做的。”看着夏初瑶蹙眉瞪自己,池光只是眯了眼睛笑得开怀。 “棠儿,这是怎么了?”自前厅里出来的沈临安瞧见夏初瑶跟池光,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柔声问了一句,话里的关心倒是真心实意。 夏初瑶本背对着沈临安,听得他一问,忙悄悄扯了自己挂在腰间的玉佩,紧紧拽在手里,这才转过身去:“刚刚妾身发现早上带出来的玉佩弄丢了,便叫了师傅陪我一起找,我们一路找到这里,打扰到三爷和秦公子了。” “是喜欢的样式还是喜欢的玉色?若是找不到,明日我叫人重新替你送一枚过来。”刚刚过来的匆忙,他倒也没注意到夏初瑶佩的是一枚什么玉佩,见她面色带着几分担忧,复而又说,“要不,叫梁管家他们多叫些人跟你们一起找吧,那样能找得快些。” “不……不用啦,也不是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妾身就随便找找,找不到也没关系,”瞧见了从前厅门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