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件事儿,书房里两人都怀揣了心思,琥珀小心伺候了沈临渊晚膳,又替他研墨添茶,直到夜色有些深沉,便准备起身退下,让沈临渊休息。 “都这般时候了,你今晚便留在这里伺候吧。”桌案前看军报的人见她要退下,抬手揉了揉额角,没有抬头,“这几日身子有些乏,正好替我推拿一下。” 起身告退的人听得这话,并无半分欢喜,只是绞着手立在那里,默了须臾,便又跪了下去:“奴……奴婢这两日有些不舒服,还请军爷恕罪……” 抬眼看着跪伏在地,瘦弱的身子略有几分颤抖的琥珀,沈临渊冷眼一笑:“你今晚若是留在这里,她明日会怎么对付你?是将你罚去做粗活,还是干脆将你卖出府去,永远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 “军爷……”琥珀的身子猛然一颤,随即伏在地上咬唇不语,只顾着流泪。 便因着她是沈临渊的通房丫头,这一个月来,骊阳公主没少折磨她。她自然是知道沈临渊与骊阳公主还未圆房之事,骊阳公主这些时日对着寻月苑的下人们发脾气,多半都是在气这个。她实在是有些害怕,若是她今晚留在书房服侍沈临渊,明日骊阳公主又不知要拿什么来刁难她。 琥珀十岁进寻月苑,跟在他身边十余年。在他认识夏棠前便在朱氏的安排下收了做通房丫头,旁的不说,琥珀是在起居上伺候他最让他顺心的一个。 如今,她竟是连留宿房中都不敢了。 搁了手中的笔,沈临渊也不再管跪伏在地的琥珀,起身大步往外走。 “军爷,你要去何处?” “她既然那般想要,我成全了她便是。”若是再这般任那人胡作非为,只怕这寻月苑上下都将不得安宁。 她想要的,不过是真正成为他的妻子罢了,她既然为此费尽心机,他好意成全了她便是。 进主屋的时候,褚云音已经换了一身寝衣,披了一头长发正在让纸醉服侍洗漱准备就寝。 见着他进来,屋里的主仆具是一惊,褚云音愣了愣神,才缓缓开口:“这么晚了,临渊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你们都下去吧。”伸手解了腰带,脱了外袍,沈临渊冷声唤退了屋子里伺候的人。 “临渊……”眼看着纸醉她们也是一脸惊疑,却是迅速退了出去,褚云音秀眉微皱,轻轻唤了一句,眼看着朝她走过来的男人,隐约猜到他要做什么,心中却没有半点欢喜,看他的脸色,甚至生出了几分惧意,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叫夫人等了这么久,都是为夫怠慢了,还请夫人见谅。”扣了她的手腕一扯一带,便瞧着那纤柔的身子跌进了层叠的锦被里,沈临渊的语气,如他周身散发的寒意一般刺骨。 褚云音甚至都来不及挣扎,便被他死死按住。 毫无半分怜惜,一路横冲直撞。 她痛得想要尖叫,刚开口便被他堵住,唇齿间一阵撕咬,她甚至尝到了一抹腥甜。 这是十九年来,她第一次受这般折磨和侮辱。 自成婚之日起,她便怀揣着几分期待,几分紧张盼着这一刻,盼着能将自己完全交付给眼前之人,从此成为他独一无二的存在。盼着他的温存,他的怜惜。 可如今终于盼到了,却发现,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