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宁王殿下!” “二!” 小太监快哭了,“公子,公子,你不能杀我!我是宁王府的人,你不能杀我!” 林砚嗤笑,“莫说你是不是宁王府的人。就算是,你连近身伺候宁王殿下都不能,恐也只是跟过来打杂的。你觉得以我和宁王殿下的关系,又是你鬼鬼祟祟在前,我便是杀了你,他还会因为你同我拼命吗?” 不会!当然不会!就是他真冤死了。司徒岳最多哦一句,给点银钱,让人好生安葬。 小太监吓得神魂聚散,这回已不是快哭了,而是已经哭了。 “衍之!” 林砚转头,便见司徒岳跑过来,看见这副场景面上狐疑不解,“怎么了?小德子惹你了?” 小德子? 林砚挑眉,“你认识?” “我府里的太监,我当然认识!” 林砚手上一松。小德子瞬间挣脱开,爬到司徒岳脚边,“殿下,殿下救命!林公子,奴才没有撒谎骗你!奴才,奴才真的是宁王殿下的人!” 司徒岳看了看小德子,又转头望向林砚,一脸懵逼。 林砚指着小德子,“你府里的人?瞧真切了?” 司徒岳莫名其妙,“是啊!下头打水洒扫的。虽没伺候过我,我好歹见过几面,我还不至于认不出来吧!” 小德子心下一松,连连道:“公子你瞧,殿下都这么说了!” 林砚挑眉,“那你可知,刚才这奴才来寻我,说是你找我有事,特意将我往这边领?” 小德子浑身一抖,司徒岳皱起眉来,一脚踢过去。 不用再问,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人确实是司徒岳的人,可目的就不单纯了。 既然是他的人,林砚也不好再动手,只道:“审一审吧。他到底受何人指使,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有什么企图。甚至于,他从一开始呆在你府上,接近你,是否就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司徒岳大怒,唤了小福子上前,“带上去,爷刚从刑部搜刮了一通刑讯的法子,正好在他身上试一试。他要是说了便罢,不说,一刀刀剐了!” 一刀刀剐了…… 刀剐了…… 剐了…… 小德子身子一抖,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吓晕了过去。 林砚拍拍屁股,走人。 刚掀了帘子进帐,便听贾敏语气很是不高兴地同林如海唠叨。 “我瞅着这南安王府如今是越来越不像样了。之前南安王又是打又是关的,我本以为,他总归是个拧得清的人。谁想,母亲妻子女儿一起做做样子求一求,他便心软了,将霍灵带了出来。 要我说,带出来有什么用?她当日闹出那般丑闻,满京城皆知。如今谁不看她的笑话?何苦白白来遭人白眼?尤其南安王妃竟还把她带到皇后跟前去。” 林砚听了这一段,皱眉道:“霍家可是同母亲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惹母亲不高兴了?” “这倒没有!王妃对着我似是觉得没什么脸面,避着走。我自然更不会去搭理他们。” 林砚心下一松,“那就不必管了!母亲好容易出来一回,只管好生玩自己的。别人家什么样,于我们何干!” 贾敏嗤笑,“合着人家姑娘哭着喊着要嫁给你,你半点不在意。” “我要在意什么?她哭着喊着也好,寻死觅活也好。都是她的事。难道她闹一闹,我便要娶吗?既然我定不会娶,便随她闹去!” 便是人死了,他也不会有半点触动。这话听来有点凉薄,可却是这个理,没有你爱我爱的死去我来,我就非得接受的道理。何况说爱?两人都没接触,爱个屁啊! 贾敏摇头失笑,突然站起身来,将他拉近,“怎地有血?” 林砚一愣,这才发现,衣袖上的血迹,想来是在小德子身上沾的。 “母亲别担心,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