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夫人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将自己套进了白绫,在院里的槐树下,晃了一整晚。 …… 段惜云话音落下,叹气似的笑了笑, “后来啊,父亲与我说,段清云随她娘亲走了,去了南部,那里有个东岐山,听闻招收女弟子。” “可是我知晓,段清云,早死了。” 这是段惜云埋在心底深处的秘密,她从未与任何人说过。 今日,她见到那个自称段清云的人时,真的愣了许久。 因为,那人长得真像段清云啊,哪里都像。 小时,段清云的梦想就是当个酒楼东家,如今,这个段清云真的成了酒楼东家。 沉默良久,辛夷才回道: “我知道了。” 她不知晓这些算不算是高门大户中的勾心斗角,但总能感受到一股隐于沉默之中的疯狂。 段惜云走了, 辛夷仰头看着天上的弯月,突然问道: “姐姐,我算不算是投了个好胎?” “算。” “我也想你投个好胎。” “我也算。”顾倾将剑置于桌上,反手擒住辛夷手腕,“能认得小姐,自然算。” …… 此刻夜深人静,四下无人,只有花圃中的声声虫鸣。 辛夷带着顾倾来到了花圃中央巨大的碗状秋千上。 “很软吧?” 辛夷躺在上面,摇摇晃晃,侧头朝顾倾问道。 顾倾僵硬着身子,沉默点点头。 在露天之下,顾倾有些难堪,总觉得许多眼睛正瞧向她。 “你有些僵硬哦。” 辛夷翻身,以极快的速度按住顾倾,她低头,轻声笑着, “你衣衫完整,有什么可害羞的吗?” 顾倾心脏跳得剧烈,但面上无甚起伏, “小姐,我们该睡了。” 说罢,便要起身进屋。 可,躺下容易,起身困难。 辛夷按住顾倾,贴近其耳边, “无妨,以天为被也不错。” “小姐还未沐浴。” “事后来得及。” 辛夷说完,想了想,补充一句, “放心,人与动物最主要的区别在于……人类会使用工具。” 这话顾倾听得云遮雾绕,但大抵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的神情终于生动起来,连连摇头。 “我们……回屋好不好?” 顾倾真的怕,这种空旷的地方令她极为没有安全感。 “这院中只有我们两人,姐姐究竟在怕什么呢?” 顾小倾长大了,变成了非常独立的顾小倾,早就为自己选了个心仪的院子搬走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