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了用法。 若是他想,此时叫所有人都闭嘴,光看他一个人落笔也是可以的。 但王元驹显然不屑于那么做。 不等其余人再写什么,他便再次写道:【正是因为时期特殊,我等行事才应更加稳妥。】 【大家同为清明学子,与之前被外人渗入时的情况毕竟不同,此时互相猜忌,也不过是徒增嫌隙,自乱阵脚。】 小纸条上没有立刻得到回应。 王元驹抬起头与容秋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再次垂首看向纸面。 静静等了片刻,终于有字迹浮现而出。 【那我们就只能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伥鬼把消息全都传给那群外人吗?】 王元驹再次写道。 【又或者,我们之中其实并没有伥鬼呢?】 【万一我们手忙脚乱地将一些似是而非的同窗挑出来,结果却发现并不是有人为虎作伥,而是他们其实截到了一张小纸条呢?】 对啊,万一他们从劫持来的兽修手里拿到了小纸条呢? 那不是无论学子们怎么抓内鬼都不管用了吗? 在场众人无不惊讶,下意识低头向洞底望去。 防御阵法中的那些人三三两两坐在一起,或是放哨,或是打坐休息。 偶然有人抬头看向学子们所在的洞口,似是防备容秋他们真的想出什么攻破阵法的办法。 两方的目光撞在一起,底下的人立刻扬声挑衅道:“看什么看!有本事下来啊!” “别嚣张!一会儿就下去揍你们!” 两方立刻对骂起来。 其架势之熟练,显然在容秋他们还没过来的时候,类似的场景就已经上演过过无数次了。 洞底的入侵者显然是各自为政,在那人挑衅时其余人只是冷眼看着,并不帮腔。 眼看穴窟内吵闹成鸡笼了才斥上一句:“行了别吵了,实在灵力多烧得慌就上去跟他们打一架!” 互相不服气地拌了两句嘴,底下人终于不再搭理他们了。 容秋在旁边看着他们吵,仅从目前的表现来看,并不能分辨出底下那些人手里到底有没有小纸条。 况且小纸条散出去了那么多,纵然去问,恐怕也很难有人记得请是否有小队把其中一张小纸条给了这几名兽修。 【那怎么办?是不是这种沟通方法已经不安全了?】 【谁还会什么传讯术法吗?】 【从前我太爷想教我术法来着,但我嫌那些术法太老土不愿意学,现在就是后悔。】 【同学你糊涂啊!】 【也别太担心了,那些不只是王师兄的猜测吗?说不定真的只是有内鬼传信而已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