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康刚才被楚慕就差点一脚给踹死,这再拖下去打,他怎么能经得住呢。 活活打死,可真是太便宜他了。 “二哥,你看他还能经得住打吗?一顿板子下去,二哥是想要替他收尸吗?” 楚仁杰皱着眉头看着陈康,此时的他现在犹如一条风烛残年的老狗蜷缩在地。 正如老三所说,他要真吩咐下人将老骨头杖责一顿。 说不定没打完人就给打死了。 这可不行!可是不打他就出不了心中的那口恶气,就不能膈应老夫人。 “那怎么办啊老三?” 沈昭想了想道:“不如这样,老夫人这儿有抽人用的细长藤条,打人是打不死的,分量又轻只一只手就能行刑,二哥你心里若真气不过,不如就亲自对他用刑,一来不怕府上人仗着他是老夫人的人,行刑时阳奉阴违。 二来二哥亲自执刑,还能解心中的不快,这何乐而不为呢二哥。” 楚仁杰想了想,三弟的这个提议极好,想到能亲自抽打毒妇的姘头,心中无比的畅快。 越发满意的看着沈昭,老三虽是毒妇的亲生子嗣,却没有向着毒妇,这一点让他心里暖烘烘的,这就是血脉相连的力量。 以后他一定痛改前非,拿出十二分真心来对老三,毕竟老三可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不舍的看了一眼如花似玉人间绝色的三弟妹,终下狠心与心中那得不到的白月光挚爱告别。 我的昭昭,别了! 虽然他心里很痛,但是老三这般为他,他不能再狼心狗肺混不吝的惦记老三媳妇。 那样他还是个人吗? “就按三弟说的办。” 沈昭欣慰的看着楚仁杰,“二哥行事越发稳重了。” 楚仁杰心里美滋滋的,老三难得夸他呢。 沈昭说罢,对着下人吩咐道: “去将老夫人内堂中的藤条取来。”说着面上不忍道:“别取那些太粗的,就取那条又细又长的,陈府医他毕竟年岁大了,粗的他可受不住啊,记住啊可莫取错了。” 楚仁杰叹息了一声,老三他就是心慈。 怕太粗的藤条抽坏了陈康这个奸夫。 哎……他都懂,老三是不想他将人给抽坏了让毒妇伤心。 虽然他有些生气老三的做法,但是他能理解。 毕竟毒妇她是老三的亲娘,老三怎能全然不顾及他亲娘的感受呢。 众人的想法都和楚仁杰的一样,(慕儿、阿昭、将军、老三)他也太善良了。 尤其是老夫人更是自我感动不已,或许那药该给慕儿断了。 毕竟他早已诞不下子嗣了。 世人都说患难见真情,如今她才看得清谁对她才是最孝顺的。 难得的不带一丝假意,慈爱的看向沈昭。 这孩子是她一手养大的,到底是跟她亲啊。 只有经历过被藤条抽的沈昭知道,那种粗的藤条打起人来的痛还是正常人能承受的住的范围。 而那种又细又长的藤条抽起人来,是痛到骨头缝常人所不能忍的。 面对众人的和善眼神,她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去取藤条的下人,来的很快,当沈昭看向她手中那数十根又细又长还带着倒刺的藤条,微微哑然。 这是毒妇又上的新武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