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否则绝不会干出来的荒唐举动,诺大一个汴梁城压根就没有他庞昱想得出而做不到的事情! 但钱恃才不是庞昱,所以他不敢再威逼邹熙芸。 “庞四啊,小太爷理解你!”钱恃才醉醺醺的,大手搭在庞昱肩膀上含混不清的嚷嚷着,刚开始他还摆豪门阔少的架子对庞四这个小小家丁进来就和坐一张大桌相当不爽,等到半壶黄汤下肚再听庞昱那张能把黑说成白白说成黑的利嘴一掰扯,立时对他推心置腹,一少爷一家丁杯来杯往觥筹交错差点都称兄道弟起来。 “这不庞福那老不死的混帐吃错了耗子药不放咱哥几个进府么,大哥人出不来身边又没有我们陪着玩乐,听说城里开了家七秀坊自然心痒痒,派你和吹雪来看看那啥邹邹什么芸的长啥样,以后也好嘿嘿嘿,把人弄回去的不是。” “不怪,怎么会怪你呢,大哥既然吩咐了甭说拆小太爷台就是你当那女人面扇小太爷几嘴巴子,小太爷也乐意。只要是为大哥办事,哥几个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钱恃才哐哐哐又灌下去一碗,胸脯擂的咚咚响。 “唉呀呀——钱公子真是的侯爷的好兄弟,好兄弟啊!”庞昱竖起拇指在钱恃才眼前晃荡,嚷的比他声音还大。 “庞四啊,这个酒足饭饱思淫欲,咱吃也吃够了喝也喝足了,是不是找家青楼叫几个姑娘快活一下?”钱恃才摸着滚圆的肚子,一脸**。 “快活?不、不急。”庞昱打着酒嗝,说话断断续续。 “钱公子” “啊?” “有件关乎我们家侯爷的事庞四我是是不吐不快、不吐不快啊。” “什么事你说、尽管说。” 庞昱凑过去。 “x他妈的还有这种事情,小小一臭丫头敢对大哥不敬!”钱恃才怒吼,抓起酒坛就往地上砸“哐啷”一声吓得吹雪差点跳起来。 “唉呦——钱公子,您小声点千万小声点,这件事可关乎我家侯爷的颜面,被人知道可就不得了啦!” “啊对、说得对小太爷怎么没想到”钱恃才摸着脑袋坐下来。 “刚才你说臭丫头住住哪来着?城南锦熙客栈?” “嗯。”“啊呀,那不就是小太爷家开的嘛——”钱恃才一拍大腿。 “大金,回去告诉梅仁幸,晚上放一把火给小太爷烧了那,不就一客栈嘛,没了就没了小太爷家有得是,烧死那臭娘们为大哥出气!” “不不不,钱公子,侯爷他不是这意思。”庞昱附耳过去一通密语。 “你说啥——”钱恃才一惊,愕然抬头。 “剥光了送进府里?唉,我明明记得大哥对太小的姑娘没、没兴趣啊。” 你懂屁,身娇体柔易推倒,幼女萝莉才是宝! 庞昱懒得跟他灌输现代人的开明思想,呐呐道:“这个嘛反正侯爷的意思我原话转达,咱做下人的有些东西不好多问。” “那是那是,大哥最烦的就是人家刨根究底。这样,我明儿就把锦熙客栈的掌柜叫来,该怎么办你吩咐。” “别明儿了,今儿吧。” “今儿?” “嗯,侯爷等着呐。” “好好好,办事够上心,大哥真是选对人了啊,有钱途有钱途!”钱恃才拍着他肩膀大加赞赏,两张庄票子递了过来。 哟,又给孝敬了,收! 庞昱脸不红心不跳的接下,然后两个人相互看一眼齐齐贱笑。 笑着笑着,钱恃才趴倒在桌呼呼大睡。 庞昱面色一冷,眼内酒意不翼而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