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许嘉欣的尖叫在耳边炸响:“死基佬你们两个休想,孩子是我生的,我是他妈,我绝不会将公主的冠姓权拱手相让!” 陈青蓝被她揪住头毛,仍然出言诱惑:“我会开出一个你无法拒绝的价码!” 两个人打到房门口,谢葭才伸出援手把他们分开。 陈青蓝扑腾:“我是老板,公主住的是我的house吃的是我买的猫粮我说了算!” 许嘉欣挣扎:“死男同断子绝孙还延续个毛,又不是你生的,抢了五千年的冠姓权还不够,连猫都不放过!” 谢葭闭了闭眼,不可避免地稍稍偏心:“冷静点,准确来说,她是她妈妈生的。” 在打野虎虎生风的南拳挥到他英挺眉骨上之前,他又说:“她是齐小茗捡回来的,应该等明天她酒醒了再说。” 两个弱鸡都偃旗息鼓,女弱鸡被拎开,男弱鸡耷拉着羽毛跟谢葭回房。 门一关上他就开始哀嚎:“哥你都不帮我——” 谢葭没想到他还挺固执,闻言看向他:“你很想让猫和你姓吗?” 陈青蓝颓废一秒,问了一声,就边解衬衫扣子边向浴室走去:“我先洗哦...也没有,我希望她姓皇甫,激励我挣钱买城堡。” 口嗨而已,说到底还是跟许嘉欣累计仇恨太多。 等谢葭洗完澡出来,陈青蓝正侧躺在床上玩手机。 他擦擦头发,“这样玩手机容易近视,两只眼睛度数还不一样。” 陈青蓝敷衍地嗯了一声:“马上就睡了。” 谢葭:“你头发不吹吗,就这样睡会头疼。” 漂过的头发吹干太累了,陈青蓝实在懒得。 跟他爸似的,陈青蓝扑腾了一下:“起不来了,我被被子吞噬了,放弃我吧,队长,去外面找支援,你一定要活着啊。” 谢葭无语片刻,干脆捉他的手,一把把人拽起来:“起来,把头吹了再睡。” 年纪轻轻非要给自己添点病,得个口腔溃疡都要扣字哭诉,到时候偏头痛还不得整夜哭嚎。 陈青蓝懒得举,谢葭就捏着他的肩膀,时不时把人转一下,像手动旋转烘烤一只烤鸭。 烤鸭玩了一会儿手机,突然说:“好了哥,我想开了,真的,姓在哪里,孩子就属于哪里,公主就是公主,公主需要的是我们战队共同的爱,我要用公主拴住所有人的心,让他们一想到会失去服侍公主的机会就痛哭流涕。” 他露出深谋远虑的成功微笑,“对,这样公主就成为了我统治战队的政治工具,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她注定是个要继承偌大家业的皇甫小咪,绝不能像那些平庸贫穷的小猫一样一味地沉溺于那什么乐,应该早点培养政治嗅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