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面前的人下一瞬就要暴怒着跳上来掐住自己。 她使劲摆手道:“小姐您莫怪罪,是城主托我告诉您,说是少将军….少将军他说,您这次故纵谣言出去,他暂且不究,但….若您还是不知悔改,他….少将军他…..” 秦诗诗唇角的笑意更甚:“他待如何?” 红莹终于退到门边,却是退无可退,只得硬着头皮哆哆嗦嗦道:“他….他说会亲自取小姐您的性命——” “你敢!” 不出所料,一声女子歇斯底里的暴喝穿透阁楼,震得红莹耳边嗡嗡作响。 只是这呵斥并非是对着她,而是对着窗外百丈之外丝毫瞧不清轮廓的江淮。 秦诗诗终于暴怒,青白眼球上瞬间爆出血丝,双手死命拍打着面前的栏杆拍得手肘沁出血迹也丝毫不觉:“江淮!我一片痴心却被你这样折辱!我秦诗诗在此立誓,一定叫你后悔,叫你后半辈子时时刻刻都要为你今日言行付出代价,心如刀绞,肝肠寸断!” 然而天地这样大,谁的怒意传到整装待发的江家军前都会化作一片虚无。 随军在侧的马车里,一个声音却徒得惊异起来,还夹着一点隐隐的兴奋,王洛猛地将脑袋伸出车窗外:“闭嘴!都噤声!听!我怎么感觉有女人的声音!” 又一只胖胖的胳膊一把将他扯回车里,王敞之十分鄙夷道:“女人女人一天就知道女人,这鬼地方连头母猪都没有还想着女人!你看我做什么!大冬天的成天晃你那把破扇子,闲的没事你就去把后头马粪挑了!” 王洛使劲儿瞪他一眼,摇着扇子从鼻孔里轻哼一声:“你个胖子当然不懂,连女人都没见过几个自然分辨不出女子的音色形容,你说没有,我看就未必……”说着竟将目光缓缓转了过来。 丁木大惊失色,面色大变将双臂护在胸前:“王公子你看我做什么…..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现在可没有女装!” 王洛却嘿嘿一笑猛地探了过来,双臂蛇一般将丁木圈在了怀里:“小丁木,哥哥怎么如今才发现你竟然也颇有姿色呢…..” 丁木被他圈着挣脱不了,只能使劲儿向后仰着身子一边大喊:“草,救命啊!” “你叫,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破喉咙破喉咙——” “…….” 他俩一边骂一边闹,小小的马车本就禁不住三个大男人折腾,跟着剧烈抖动了起来。 王敞之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俩无不无聊!车抖成这样外别还以为咱仨怎么了呢,一会再散架咯!还有丁木你小小年纪怎么骂脏话了,小心我给你家将军告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