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换家什、置首饰什么的,每年不也该有这惯例吗?” 文嬷嬷看着叶惊玄一阵沉默,许久才道:“娘娘,府里没这惯例,要制衣裳、换家什等,府里会统一换,哪有单给两园换的。” “没有吗?可当初在松园的时候,我们家是有这惯例的,平时要什么也只需要跟我娘说一声儿就成。”叶惊玄倒不是多没宽宏大量,只是想起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过当初也没想过要用这么多银子,这猛一听还真有些惊心。 文嬷嬷再次沉默,然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娘娘,松园是什么人主事,王府又是什么人主事。说句不当说的话,定国公大人就是个大钱袋子,恐怕怎么掏都不见少,而王爷就是个无底洞,怕是拿多少钱去,都填不满。一个尽往里挣,一个尽往外花,再加上娘娘你又使惯了银子也没个度,王府自然会缺银子使。” 呃一想到这个叶惊玄不得不点头,唉呀,她那爹怎么就那么会挣钱呢,现在好了摊上个花销比进项大的主,她也为难了:“那个,也没事,春回堂账上应当存着不少银子,回头让账房去取一趟就行了。上回我就跟重楼说了,他愣是觉得不合适,就一直留在那儿我也没动过。” “娘娘,这不过解得了一时之急,不是长久之计,您以后别随便什么都答应。 您瞧瞧,今年您没置新衣裳呢,她们倒先穿上了,这叫什么事。”文嬷嬷一阵叹息,叶惊玄实在是太好说话了,好说话成老好人了。 叶惊玄这倒也想起来了,:个儿确实没置新衣裳,往年在松园姚思敏一个人就打点好了,她就等着穿就成:“嬷嬷,这个也不碍事儿,再过些日子宫里制的秋衣就该发下来了,我不正好穿着嘛。” 文嬷嬷摇摇,这真是个没脾气的主:“娘娘,您不能这么由着她们下去,否则迟早被她们欺压了去。” 欺压这倒是个问题,看来以后真能那样了,要不然这俩胃口越来越大,可不好养活:“嬷嬷,你说的话我记下了,以后要再遇着了,一听细想想。” 叶惊玄前脚跟儿才答应嬷嬷,后脚跟儿徐罗衣和方雁飞就来了,说是来谢赏的。叶惊玄翻了个白眼,她这才被训了一顿,这丫又来做什么:“先让她们去侧堂候着,我这就到。” 说着霜叶和桐月先去换衣裳,她身上这件衣裳舒服是舒服,就是太舒服了,缺少了衬身份的架子:“霜叶,真的非换不可呀,我觉得这身挺舒服的。” “换”霜叶无视叶惊玄的要求,从衣柜里找出件海蓝织缎云纹衣,翦水一般的裙脚,端庄中不失飘逸柔美。只是叶惊玄平时很少穿这些衣服,怎么穿着就怎么不爽,但一看镜子里还确实挺漂亮的。唉她平时不好打扮,主要是懒的,真是白占了这么好一身子骨,枉负了啊侧堂在碧园的内园的右侧,穿过花厅和琉璃廊子,转眼就到了,叶惊玄用力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要上战场,每回遇上这两女人她就觉得身处战场,没有销烟但更让人骨头发冷,心跳加速:“霜叶,要不你进去打发了算了,我懒得见她们。” “娘娘,两位夫人早晚都来请安,您未必还悚她们吧。”桐月很直爽地把叶惊玄的心思给戳破了,弄得叶惊玄睁大眼睛四处张望,就好像没有听着一样。 “那是请完安就走了,所以娘娘才没事,这猛一要对面坐着,可能还得谈些什么的时候,咱们娘娘就悚了。”霜叶也跟着应了一句。 叶惊玄双眼一瞪,心说激将法,没用没用可无奈她就是受用这个:“去就去,难不成她们还是虎狼呀,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她们谢完了就打发她们走。” 说完便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迎着小道一路向侧堂的门开进,可真靠近那门了,心下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脑袋一伸,心一横,抱着迟早逃不掉的想法让守门的丫头把门打开了。她一边往里头走,一边看着那两女人低头行礼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埋怨起自己来,激将法啊激将法她什么时候才能把这破毛病给改掉,她怎么就这么好摆弄,这两女人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啊,可现在就是想回头也来不及了! 古代女人的杯具啊,在自个儿家还得小心翼翼地 预报,今天下午五点,有加更,请到时候来查收哟哟哟风紧,扯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