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教会他不心软要搏杀,更希望他把心思和精力放到他想在意的一切上。” “那感情不一样啊。”傅姨着急,“您还真看着我们阿越在一棵树上吊死掉啊?” 凌震霆:“啊,是啊,男人,怎么能朝三暮四的,碰到个钉子就赶紧转移注意力,那算哪门子的喜欢。要这么点挫折都受不了,以后人姑娘嫁给他了,心里也不会踏实。” 傅姨:“您呐,别人都是感情别上心,立业第一要紧。您可好,一看就是阿越难过得不行,您还没事人似的。” “我亲孙子我还不清楚啊,他用得着人去提点么。等着看吧啊,我早晚能一睹我孙媳妇真容。” 凌越跟着宋悦词回了云安墅,宋悦词去自己家翻了那枚蓝宝石袖扣放到他手里。她说:“凌越,对不起,我害你生病了。” 而凌越只是看着她。她稍微服个软,她稍微主动一下,他下的决心就全都被轻易瓦解。 所以他接过那枚袖扣时一时握得很紧,很想什么也不说说声晚安就上楼,但还是弯腰认真盯紧了她的眸,他语气太认真,像在纂刻什么,“宋悦词,你可能还不太了解我,我这个人,可以松口一次,但绝不会有第二次,你要不要再……” 宋悦词偏偏摇头,她说:“我知道的。” 她知道的,就算她始终有所保留,他们也没办法只当朋友。她对感情警惕又防备,可也因为这样,她能轻而易举地看清自己的感情。她不可能看着凌越把对她的感情某一天用到别人身上。凌越总说他自己不是什么心软的人,但其实他对她一向心软得要命。 她才是那个不心软的人。她宋悦词,才是真的自私又不伟大。 * 今天林瑶约了宋悦词去吃自助餐,她最近画画画得快升天,打算用美好的食物撑破肚皮以求解脱。 六星级酒店的自助餐,楼上有巨大的观景台,也特地安排了给客人外用的座位。只是气温尚低,很少有人到室外来。 林瑶和宋悦词吃得差不多了后,一人捧一杯热红茶到室外消食。结果就看到了停靠得很近的一处私人游艇,灯亮如白昼。 “又哪位钱多得烧得慌,大冬天的也搞游艇派对啊?”林瑶说道。 她这么一说,宋悦词倒是想起来了,宋涛昨天就给她发消息,说秦琛最近真诸事不顺,搞了个大的给他顺顺风水。 宋悦词理解不了他们这种“顺风水”的方式,果断拒绝。 她真的完全没有兴趣,直到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进了舱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