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心里也会安定几分。 现在她有更多的时间自己看书了。 她对心理学有兴趣,之前参加过一些关于心理学的沙龙活动,她想通过学心理学,挖掘自己的内心,减轻精神内耗。 能意识到自己的平凡普通,郝嘉觉得是好事儿。 更年轻的时候,总会有几个自命不凡的瞬间,现在想来那是青年人独有的轻狂,成熟之后不必苛责自己,甚至应该珍惜轻狂。 被磨平棱角后,轻狂再不可逆。 在家待了一天,到了黄昏时分,郝嘉临时约王希地吃饭,王希地有事。 离开工作社交,朋友圈急速收缩,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黄昏醒来时,窗外余霞成绮,楼下人流如织。 郝嘉感到一阵孤独袭来。 此时,手机响了,是金驰。 仿佛心灵感应一般,在她需要的时候,又是他出现。 陪王希地回了一趟她的故乡,就直接返京了,算起来也有好久没有见过金驰,两人相约吃火锅,热气腾腾的火辣之中,什么都没说,只顾着吃。 吃完饭,郝嘉和金驰步行走了一段路,北京春天的夜灯火通明,都市的生命力与烟火气在夜间尤为明显,不像老家,天一黑就关门闭户了,夜黑且长。 郝嘉知道金驰以前在北京发展,现在往返两地之间应该也是还有工作上的牵扯。 金驰犹豫半天,有话要说:“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跟你说。 认识这么久了,我都没有跟你说过我家里的事,就是……我爸妈在北京。” 这本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可因为之前从未提过,突然得知,郝嘉还是深感意外,一时语塞,她刚才还在暗忖金驰随时在京的原因。 “第一次见面,我从北京开车回家,遇上你,是我回去看我爸妈。”金驰从头开始捋清。 “过年那天,你来北京接我回家,也是来陪爸妈过年吧?”郝嘉这才恍然大悟。 “嗯,我白天去了我爸我妈那儿,知道你没回家,就来找你了。”金驰解释道。 郝嘉十分疑惑的问:“这是很正常的事啊,怎么被你说起来好像很欲言又止的样子?” “是啊,我应该早点告诉你。 可能是一开始没有说,后来就没有找到契机说。”金驰迟疑。 “我还想问,为什么你父母在北京,你在东港开饭店呢?”郝嘉不解。 金驰说:“他们早年天南海北的跑,我上中学的时候转学到老家的。 后来他们就在北京了,但,早就分开了。”他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也是刚回来不久,没想太多,只是想换一个生活方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