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放松自己的身子,瘫在宁晋溪身上不愿意动弹。“醒了?”宁晋溪帮徐然顺着毛,从脖子一路向下抚到腰背,来回顺着。 “嗯。”徐然懒洋洋地回应道,在宁晋溪的脖颈处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卧着,宁晋溪身上的味道比被子里面香多了,徐然忍住多吸了两口,呼吸打了宁晋溪的脖子处,有些痒意。 用手指抵住徐然的额头,将其推开,置自己眼前问道:“你是属狗的吗?闻出来什么味了吗?” 徐然侧了一下头,越过手指,继续卧回到宁晋溪的脖颈处道:“香香的。好闻。”说话间的鼻息又喷到宁晋溪的脖子处,这次惹得佳人往一旁撤开来。 徐然抬眼便看见宁晋溪红透了耳朵,刚要亲上去,察觉到徐然想做什么的宁晋溪眸色一暗说道:“快起来,吃些东西,都已是晚上了。” 徐然一听晚上了,自己晚饭没有陪着父母用膳,手忙脚乱的下床穿着外衣,宁晋溪看徐然这般慌慌张张的样子,便是知晓这人定然是要想去陪父母用膳。 宁晋溪上前一步将徐然的外衣衣领整理好,开口道:“老人家哪里还能等你起床吃饭,本宫已派人前去知会了你父母过了,让他们不用管我们,自己先吃。” 徐然闻言,转头打了个哈欠,扭动着自己的脖子,便嗷嗷地叫,刚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落枕了,真是美色误人。 宁晋溪见状帮徐然揉着脖子问道:“可是落枕了,舒服点了吗?” 徐然为了让宁晋溪省力点,径直走到桌子旁坐着,看着愣在原地的宁晋溪,还嚣张得往这般偏了偏头,示意长公主快过来。 这天下除了皇帝能这样对长公主的,恐怕也就只有徐然一人了,宁晋溪也是宠着徐然,让翠菊去端早就被好的饭菜,自己则继续替徐然按摩着脖子。 只是下手的力道开偏重了些,引得徐然嗷嗷叫唤,“疼,疼,殿下。轻些。”宁晋溪见状才将自己的手劲放轻下来,真是得意忘了形。 “你呀。”宁晋溪看着徐然依旧歪着脖子,不好气得点点徐然的额头。“睡个觉都能将自己睡得落枕。” 话音刚落,翠菊便引这奴婢们端着吃食进来了,放到桌上摆好后,又带着奴婢们赶紧走,今日长公主与小徐将军格外的粘稠。 “怎么了?”宁晋溪见徐然疑惑地看着翠菊离开的背影,以为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我怎么觉得今日翠菊不太想看见我,不然怎么会这般放下食物离开,往常不都是伺候在殿下身旁的。”徐然是担心自己与长公主身边人打不好关系,日后爬墙都不好爬。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东西都被宁晋溪搬过来了。m.xIApe.cOm